孟氏苦著臉,一臉愁容,“侯爺,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就算是責怪箐箐也於事無補了啊,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想辦法,怎麼在三天之內湊齊那十萬兩銀子交給紀雲棠。”
永寧侯每個月的月俸才一千兩銀子,十萬兩對他們來說,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要是真的給了,估計侯府五年之內都回不了血。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滄桑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錢不能給。”
紀老夫人在汪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她路過孟氏的時候,眼神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孟氏,都是你生的好女兒!”
“紀雲棠再怎麼說,也是我們永寧侯府的血脈,就算她嘴上斷了親,身體裡流的還是我們永寧侯府的血液,這點是無論如何也割舍不掉的。”
“古往今來,子女跟娘家獅子大開口的要錢還是頭一遭,這銀子要是真的給了她,那我們永寧侯府百年世家的臉麵,還要往哪放,外麵的人又該如何看待我們?”
紀老夫人說完後過去坐在了椅子上,她輕抬了一下手肘。
“汪嬤嬤,還不快過去將小姐扶起來,就這麼跪著成何體統?”
“是,老夫人。”汪嬤嬤趕緊過去,將跪在地上的紀箐箐拉了起來。
她抿著嘴不說話,一雙靈動的眸子裡蓄滿淚水,紅的跟個兔子一樣,這可把紀老夫人給心疼壞了。
永寧侯府的三位少爺平時都很少回家,日常都是紀箐箐過來陪她解悶,逗紀老夫人開心。
如今看見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受了這種委屈,紀老夫人簡直恨不得親自去將紀雲棠暴揍一頓,來為紀箐箐出氣。
“箐箐啊,我的好孫女,快彆哭了,你哭的祖母都心疼死了。”
紀老夫人將紀箐箐抱在懷裡哄著,她沒有看見的是,紀箐箐眼底一閃而過的得逞精光,轉瞬即逝。
看來她日常討好紀老夫人,是個正確的決定。
關鍵時候,她那些所謂的父親母親和哥哥們,為了一點銀子和名聲,全都開始裝死責備她,半點沒有人情味。
隻有紀老夫人,願意為她挺身而出護著她。
紀箐箐嘴角不屑的勾起。
隻要她穩穩的抱住紀老夫人的大腿,想必整個永寧侯府的人,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祖母,都是箐箐不好,是箐箐連累了永寧侯府,父親生氣懲罰我都是應該的,你就不要責怪他們了。”
孟氏看著紀箐箐夾著嗓子在紀老夫人的懷裡撒嬌,她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心裡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從始至終,紀箐箐隻說自己受了懲罰,卻半點不提因為她自己不當的舉動,導致了整件事情的發酵。
孟氏突然有些心累,她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道:“母親,可是兒媳已經簽了欠條也按了手印,在場的很多百姓們都是親眼看見的,要是不給的話,我怕紀雲棠她……”
紀老夫人神色陡然一冷,她用力的一拍桌子,端莊溫和的臉上出現怒容。
“她能怎麼樣?她想怎麼樣?她敢把我永寧侯府怎麼樣?”
“我們侯府千辛萬苦的將她找回來,還給她找了一門打著燈籠都遇不上的好親事,讓她的身份水漲船高,從鄉下女一躍成為了身份尊貴的夜王妃,她不感激侯府也就算了,現在還想反過來坑害我們,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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