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狗可是很靈性的一種動物,這狗子被夜王妃牽著的時候一直都很乖,到了永寧侯府卻突然暴躁了起來,該不會侯府的人還虐過狗吧?”
“……”
紀南川和孟氏出來的時候,紀百億突然掙開了紀雲棠手裡的繩子,呲著牙朝著兩人衝了過去。
孟氏驚慌失措,左腳踩右腳摔倒在地。
紀南川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被紀百億咬住了褲腿,還在他的腳上撒了一泡尿。
“你個小畜生找死!”
他心中大怒,顧不得場合,抬腳便狠狠朝紀百億踢去。
腳落下之時,卻被紀雲棠手裡的鞭子緊緊纏住了腿。
“侯爺,我的嫁妝可值萬金,踢壞了你賠的起嗎?”
紀南川腳下的動作猛然一滯,臉色青了紅紅了紫,微微有些不自然。
這隻小黑狗價值萬金之事,的確是他親口跟紀雲棠說的。
不過,他也說了,他們父女之間的親情無價,不能拿金銀那些俗物來衡量。
紀南川對上紀雲棠淡了很多黑斑的臉,他總感覺這個女兒他有些看不懂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麵帶斥責道:“本侯知道你想要炫耀的心,那你也不能帶著它上門鬨事,你遛狗還不牽繩,幸好它隻是驚嚇了本侯爺和你母親,要是傷到了其他老人孩子可怎麼辦?”
一句話,就將錯全部推到了紀雲棠的身上。
紀雲棠心裡冷笑,麵前卻無辜道:“可是侯爺,紀百億不是你送給我嗎,難道它這麼做,不是看見你跟你親熱的一種表現嗎?”
“本王妃可真是羨慕你,畢竟紀百億可都從來沒有跟我這麼親熱過呢,可見我的嫁妝有多麼喜歡侯爺!”
紀雲棠張口閉口“侯爺”,讓紀南川的心裡有些不舒服,看見對方這張長相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眉眼,他長歎了一口氣。
“本侯爺送給你的東西,你收下便是,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夜王府待著,彆再帶著它上永寧侯府的門了。”
紀雲棠看對方一個勁的裝傻,半點不提欠了她十萬兩銀子的事,她直接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張欠條。
“本王妃今日來,不是來跟你和夫人敘舊的,而是來收銀子的。”
“這上麵白紙黑字寫了永寧侯府三日後要給我送來十萬兩銀子,可現在都已經第四日中午了,為何本王妃還是沒有看見半點銀子?”
紀南川看見那張欠條,臉上的表情差點維持不住。
他先是惡狠狠的瞪了孟氏一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婆娘,然後冷著臉對紀雲棠道:
“紀雲棠,就算你已經嫁到了夜王府,可你還是我紀南川的女兒,箐箐是你的妹妹,你打了她這件事情本侯可以不跟你計較,可你也不能得寸進尺!”
“你張口就是十萬兩銀子,你可知這筆錢對普通人家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可能他們三輩子都賺不來。”
紀雲棠攤了攤手,眼神無辜道:“可侯府也不是普通人家啊,你們有著百年的基業,更不需要祖孫三輩子去賺錢。”
“你和你的大兒子在朝為官,二兒子在外麵做生意,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們幾個隨便湊湊,應該就能湊夠十萬兩了吧?”
紀南川:“……”
為何,他感覺現在這個女兒不好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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