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心裡感激,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紀雲棠的麵前。
“多謝夜王妃娘娘,您真的是華佗在世,治好了民女困擾了多年的眼睛,太感謝你了。”
紀雲棠將她扶了起來,“眼睛近視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你不用對此感到焦慮,也不要覺得自己是個另類,這其實很正常。”
古代沒有手機電腦,近視的人不多,但凡出了一個近視眼就會感覺到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在現代,近視的人還可以通過做手術恢複視力,這並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病。
招娣在對紀雲棠的感恩戴德中,美滋滋的走下去了,台上的一群大夫臉卻黑成了鍋底。
“哼,治好一個算什麼,這還是最簡單的呢,我就不信她後麵運氣還能這麼好!”
“沒錯,怪就怪老夫的手裡沒有那個鏡片,要是有的話,我也能將這姑娘的眼睛給治好,這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駱斯年卻不這麼想,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廣場中央的白衣女子,心跳一陣加速。
他還是第一次,在自己最討厭人的身上,看見了希望。
紀雲棠既然能幫助彆人恢複視力,那是不是說明,他三哥的眼睛也有救了?
駱斯年恨不得立刻去跟紀雲棠證實這個事情,考慮到現在場合不對,他還是生生的忍下來了。
紀箐箐心裡嫉妒的發狂,耳邊卻猛然聽見了紀清風的聲音。
“箐箐,她能治好一個人算什麼,說不定紀雲棠隻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恰好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對鏡片而已,這根本就不算什麼醫術,在二哥的心裡,她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紀箐箐得意的揚了揚唇,看來,在二哥哥的心裡,她仍然是他們最優秀的妹妹。
她眸色溫柔如水,乖巧一笑,“二哥哥彆這麼說,姐姐聽到的話,又該傷心了。”
話音落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嘖嘖,你們兩個是臭水溝裡爬出來的魚蝦嗎,說話這麼下頭。”
紀清風和紀箐箐身軀一僵,他們轉頭一看,發現說話之人果然是謝流箏。
紀箐箐忍無可忍,他罵紀清風一個人也就算了,為什麼把她也一起罵進去?
她隻不過是是說實話而已,怎麼就下頭了?
紀箐箐感覺很委屈,她咬了咬唇,嗓音柔柔道:“謝世子,臣女和哥哥說話,不知道哪裡招惹到謝世子了,讓你對我們兄妹二人的意見這麼大?”
“要是有什麼誤會,謝世子不妨說出來,臣女和哥哥也好跟謝世子賠個不是。”
永寧侯府雖然是朝中重臣,百年世家,但在榮國公府的麵前,還是稍遜一籌的。
謝流箏又是榮國公唯一的獨子,將來是繼承榮國公之位的不二人選,儘管他是個混不吝,但身份擺在那裡,紀懷澈還是比不過的,能與之交好就不能交惡。
紀箐箐想的簡單,她認為以她的姿容,隨便服個軟對方肯定買賬,但顯然她低估謝流箏了。
“賠不是就不用了,本世子就是單純看你們兩個不順眼,戳你痛處呢並不是因為本世子直,而是本世子就是故意的。”
謝流箏嘴角勾起一抹輕浮的笑意,指尖把玩著手裡的折扇,一雙鳳眸裡滿是戲謔。
紀清風和紀箐箐氣急敗壞的樣子可真有意思,跟他那個世子哥一樣討厭。
“你、”紀清風臉色鐵青,剛要開口說什麼,被紀箐箐給拉住了,“二哥哥還是算了,這裡人這麼多,要是再鬨起來了對我們不利,我們還是好好看下麵的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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