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
駱斯年想到這裡,他心裡對紀雲棠產生的那一點點好感,瞬間被打散的一乾二淨。
果然,有些人刻在骨子裡就是賤的,怎麼都不可能改變。
紀雲棠哪知道這些,她在紀清風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直接閃身來到了他的旁邊。
抬手——
“啪!”
響亮的一耳光,似是帶著千斤的重量,五個鮮紅的指印呈現在臉上,直接把駱清風給打懵了。
他瞪著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
這個賤人,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他?
“紀清風,禍從口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思想那麼齷齪嗎,想要不挨打,最好閉上你的臭嘴,我不去招惹你,你們永寧侯府也彆來為難我,我們相安無事,但若是你不長眼睛惹到了我頭上,我的巴掌也不是吃素的,彆人怕你,我紀雲棠可不怕你!”
在夜王府鍛煉了這麼多天,紀雲棠感覺自己前世的力度已經回來了一大半,她剛剛下手的那一巴掌鉚足了勁,沒有絲毫的留情麵。
對方罵她也就算了,紀清風把駱君鶴也一起帶進去了,這她就不能忍了。
她也不知道對方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記吃不記打,明明之前她就已經打過他一次了,他還是不知死活的在自己眼前蹦躂。
紀箐箐咬著下唇,眼中閃著淚花,滿臉失望的看著她。
“姐姐,二哥哥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擔心你給彆的男人單獨醫治腿傷名聲受損,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呢?”
紀雲棠冷笑,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紀箐箐還不忘來拉低她來抬高他們自己。
為了她好?
有哪一個為了她好的人,會當著成千上萬人的麵大聲罵她放浪形骸不要臉?
要是這也是一種好,那她希望紀箐箐好到名列前茅,好到遙遙領先,好到無人能及。
紀雲棠譏諷的瞥了紀清風一眼:“嘴臭是種病,得治!都是第一次當人,憑什麼我要讓著他?”
紀箐箐一臉心痛,身體搖搖欲墜:“可他是你的親哥哥啊,你們的身體裡還流淌著同一種血脈,你怎麼能對親哥哥這麼殘忍?”
“難道就因為你從小被遺落在鄉下,就如此怨恨我們嗎,可當年之事隻是一個意外啊,父親和母親也已經派人給你送了十萬兩銀子作為補償了,你怎麼還死死抓著不放呢?姐姐,你這麼做,把祖母父親母親置身何種地位,又把永寧侯府又放在哪裡?”
說到激動處,紀箐箐一張臉漲的通紅,走過來就要抓紀雲棠的手。
“姐姐,你現在就給二哥哥道歉,回去後我還能幫著你在祖母父親和母親的麵前說幾句好話,你就算再不待見我們,我們一家人也是把你當親人看待的,以後你在夜王府肯定也少不了需要我們侯府幫襯。”
紀雲棠差點氣笑了,一口一個我們一家人,紀箐箐她哪來的臉?
是的,她們才是一家人,她紀雲棠是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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