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之前跟著王妃學了一些處理傷口的方法,要不我來幫你吧?”
王生滿臉局促,十分不自然,“不……不用了……不麻煩桃枝姑娘了,我自己來就行……”
“你自己能夠的到肩膀和後背的傷嗎?還是奴婢來幫你吧!”
桃枝說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拉著王生就進了房間。
門一關,陳虎在外麵都看呆了。
“沒看出來,這弱不禁風的桃枝姑娘,也有這麼彪悍的一麵。”
紀雲棠打了一盆熱水,在房間裡給駱君鶴擦洗身體,他身上的衣服被紀雲棠給扒了一個精光。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紀雲棠還是沒有給他留下一條褻褲。
駱君鶴:“……”
他雖然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每每這個時候,他的臉依舊紅的如熟透的螃蟹。
紀雲棠拿著毛巾,笑眯眯的給他擦洗著胸膛,實際上一雙小手卻在他身上四處揩油。
東摸摸,西摸摸,她玩的不亦樂乎。
喜歡的人看不見,這可是正大光明能占便宜的機會,不摸白不摸。
等以後駱君鶴好了,她怕是想摸都不好意思摸了。
“阿鶴,看來這段時間食補的不錯,你身體的營養都跟上了,終於不再是瘦的皮包骨了。”
駱君鶴眉目舒軟,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揉捏,“都是阿棠做的飯好吃,照顧的好。”
“等以後本王身體好了,我也這樣幫阿棠服務,讓你也享受一下被人貼身伺候的滋味。”
“你說好不好,阿棠?”
紀雲棠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滯,微微瞪大了雙眸,心跳也莫名漏了一拍。
駱君鶴在說什麼?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為什麼她卻從裡麵聽出了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紀雲棠在心裡安慰自己,不,不會的,她的阿鶴很純潔,他才不是那樣的人。
一定是她自己的思想太汙了,才曲解了駱君鶴的意思。
這麼想著,紀雲棠心裡鬆了一口氣,立馬笑眯眯道:“好啊,我等著你來貼身伺候我。”
紀雲棠的腦海中,似乎已經浮現出了一副自己側躺在軟榻上,駱君鶴身著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衣,衣襟敞開胸膛半露,潑墨般的長發散披在身後,站在後麵給她捏背捶腿喂水果的場麵。
“噗嗤”,她想著想著,噗嗤一下直接笑出了聲來。
不怪她沒出息,實在是那個場麵太美好了。
讓戰神王爺為自己服務,怕是連當今皇上都沒有這個待遇吧?
駱君鶴挑了挑眉,眼底泛出柔色,“阿棠在笑什麼?”
紀雲棠擦了擦嘴邊的哈喇子,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才一本正經的開口。
“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好起來,我們的約定什麼時候才能生效。”
駱君鶴喉結微動,輕笑了一聲,“那咱們就說定了,等我好起來的那一天,阿棠可不要後悔。”
“絕不後悔!”
伴隨著這一句話,紀雲棠“吧唧”一口就親在了他的嘴唇上。
然後,端著盆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駱君鶴微微一怔,隨即淺然一笑,“小搗蛋鬼!”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麵似乎還留著少女獨有的香氣,心裡柔軟蔓延開來,眼眸中泛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