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冤枉啊!
他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就無恥了?
駱輕歌這擺明了是說不過他,然後急眼了!
紀雲棠見這兩人果然一見麵又互掐了起來,她心裡直呼:冤家路窄啊!
也不知道她將駱輕歌和謝流箏一同叫來,是對還是錯?
紀雲棠怕這兩人吵著吵著等會動手打起來,連忙上前勸架,將他們分開。
“輕歌,謝世子,君子動手不動口,你們兩個都少說幾句。”
駱輕歌傲嬌的哼了一聲,對著謝流箏翻了個白眼。
“他哪裡像君子了,他跟君子一點都不沾邊,本公主看他就是一個口尖舌快的小人!”
謝流箏:“!!!”
實錘了,這女人就是他的死對頭,專門來氣他的!
好男不跟女鬥,駱輕歌年齡還小,他忍!
謝流箏壓下心裡的情緒,走到了紀雲棠的麵前,十分有禮的說道:“夜王妃,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這是本世子給你準備的五千兩銀票,就當是我跟你學音律交的學費了,還請你笑納,若是不夠的話,你說一聲,我再讓人給你拿銀子。”
說著,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貼身侍衛夢凡,夢凡立馬又從袖口掏出了一疊銀票,看著有一本書那麼厚,全是百兩千兩銀子的大額銀票。
紀雲棠:“!!!”
她微微瞪大了眸子,不愧是國公府的世子,這才是真正的有錢人啊!
永寧侯府的世子紀懷澈,和謝流箏一比,兩人簡直雲泥之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紀雲棠突然覺得,她目前結交的人,似乎都很了不起,一個比一個有錢。
駱輕歌就不用說了,皇後之女,外祖父是當朝蘇太傅,兩朝元老,一品重臣,亦是景陽帝和太子的老師,家底豐厚,不可能缺錢。
柴員外柴如風,東辰國數一數二的經商世家,商行產業眾多,遍布四國,傳言資產堪比國庫,是真真正正的有錢人。
而謝流箏,隨隨便便拿出來的零花錢,都能趕得上普通人一輩子賺的家底了。
出手的學費都是五千兩銀子起步。
這一個個的,身價都高的離譜,瞬間讓紀雲棠感覺壓力山大。
紀雲棠原本還覺得自己小賺了一筆,成了小富婆了,如今跟他們一比,她那點銀子怕是送給他們都拿不出手。
隻不過,她一向是個懂得激勵自己的人。
她現在窮不代表以後還會窮,隻要自己好好利用空間,抓住商機,遲早有一天也會當上大老板,躺著數錢。
“夜王妃,你看再給你加一萬兩銀子夠嗎?”
夢凡哭喪著臉,拿著厚厚一疊銀票,在謝流箏的眼神逼迫下遞了上來。
一萬五千兩銀子都能在外麵買一套宅子了,而他們家世子,僅僅隻是為了跟夜王妃學一首叫桃花什麼的歌,最近他整天有事沒事都在哼唱,連睡覺前都要唱一遍。
這才是真正的敗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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