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食材的功夫,駱輕歌和謝流箏也沒有閒著,兩人一起去房間看了駱君鶴。
床上的男人穿著月白色的衣衫,身姿英挺,仿若修竹,略顯蒼白的麵容上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病態,儘顯清冷。
仔細看會發現,他暗色的眼眸深處沒有光澤,兩邊臉上也已經結了厚厚的痂,眉宇間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憂色,但卻掩蓋不住他身上的威嚴和氣勢,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臣服。
這樣的駱君鶴,讓駱輕歌和謝流箏兩人都看的心疼。
他本應該是藍天上翱翔的雄鷹,是草原上奔跑的獅子,是軍隊裡所有將士們的頂梁柱。
可現在,卻隻能整日躺在這裡。
不過,兩人不難看出來,紀雲棠將駱君鶴照顧的不錯。
至少他衣著整潔乾淨,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病殃殃的了,看起來整個人有了生機和活力。
駱輕歌眼底浮現出一抹傷感,以前她不經意間想到駱君鶴就會心疼,現在見到了對方,心裡這種感覺更甚。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羈絆,在牽連著她的心。
她慢慢走到床邊,柔聲細語道:“三皇兄,我是輕歌,我和謝世子一起來看你了,你的身體好點了嗎?”
駱君鶴知道房間裡有人,卻不知道是誰,除了紀雲棠以外,他都感覺到陌生。
如今聽見駱輕歌的聲音,他知道這個九皇妹心思率真,單純可愛,對自己的關心不似作假。
駱君鶴目光微微一頓,唇邊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嗓音磁性舒緩。
“九皇妹不必擔心,本王的身體已經好多了,今日你和謝世子能一起來看本王,本王心裡甚悅。”
“隻是,本王卻無法起來招待你們,讓你們二人見笑了,阿棠一個人操持著偌大的夜王府很辛苦,還要抽出時間來照顧本王,若是她有任何招待不周之處,還望九皇妹和謝世子不要介意。”
謝流箏知道駱君鶴這是心疼紀雲棠了,他一個紈絝子弟,看著對方如今這副樣子,都感到於心不忍。
也不知道駱君鶴這三年,在夜王府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換做是他從天之驕子變成這副模樣,怕是早就想自殺了斷了。
謝流箏心裡敬佩的同時,連忙出聲道:“夜王殿下可彆這麼說,夜王妃招待人接物進退有度,對本世子和九公主都很好,沒有任何的不周之處。”
“倒是我們兩個,今日來給夜王妃添麻煩了,她不僅要教我們這麼多人學習音律,還要親自下廚做飯給我們吃,本世子和九公主真是心中有愧。”
駱輕歌:“!!!”
她微微瞪大雙眸,震驚的看向謝流箏。
他心中有愧說自己一個人就好了,乾嘛要扯上她?
不過,她自己確實也心中不好受便是了!
想到這,駱輕歌倒也沒有反駁什麼,她聲音堅定道:
“三皇兄,你一定要好好休養,早點好起來,咱們東辰國的百姓們都還要靠你上戰場殺敵守衛江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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