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生疏,吻在了駱君鶴的唇角,隻會簡單的摩擦和觸碰,就已經讓駱君鶴心跳響如擂鼓。
他隻感覺到自己唇上覆上了一抹柔軟的溫度,觸感微妙卻也很甜,氣息滾燙的厲害。
反應過來後,駱君鶴立馬化被動為主動,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紀雲棠本想淺嘗輒止,沒想到卻被男人的一隻手緊緊的摟住了腰,盛了滿腔溫柔繾綣的吻,全部朝她洶湧襲來。
有那麼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刻。
紀雲棠都忘了作何反應,隻能被動的承受著。
駱君鶴的這個吻很長很久,直到兩人的唇邊都有血腥味蔓延開來,他才不舍的放開了紀雲棠。
“阿棠,你跟本王想象中一樣甜。”
不止是嘴甜,他的心裡也像是吃了蜜一般,在冒著甜蜜的粉色泡泡。
紀雲棠紅了臉,她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駱君鶴,那個眼神似是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可紀雲棠知道,以駱君鶴如今的身體狀況,親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對她做的事情。
再想更深一步交流,那就不可能了。
“阿鶴,歌也聽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睡覺了?”
今天晚上做的這些,駱君鶴心裡已經很滿足了,他突然覺得讓駱輕歌和謝流箏兩人來夜王府學音律也沒什麼不好。
他的小王妃,會單獨補償他,他很喜歡。
駱君鶴心滿意足了,也就沒有小脾氣了,他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
“好,我聽阿棠的,你讓我睡我便睡。”
兩人互道了一聲“晚安”之後,紀雲棠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翌日,用過午膳,紀雲棠便叫來陳虎和王生,押著許嬤嬤出門。
她讓陳虎用繩子將許嬤嬤綁起來,另一頭牽著她,把她送到大理寺去,交給官府審查。
畢竟,冒領恩情,欺辱哄騙戰神王爺,挪用夜王府的銀子數十年,這可不是小罪。
能讓許嬤嬤名聲儘毀的同時,也能讓所有人都看看,駱君鶴這幾年在夜王府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景陽帝和麗妃到底有沒有重視過他!?
許嬤嬤知道紀雲棠讓人用繩子將她綁起來就沒好事,她頭發散亂,扭動身體,拚命掙紮道:“夜王妃,奴婢可是夜王殿下的救命恩人,你要帶我去哪?”
“你識相的話,最好快點放了我,否則奴婢就去皇上的麵前告你的狀!”
紀雲棠雙臂環胸,先看著許嬤嬤,滿不在乎道:“你去啊!你有這個本事你就去,你看看皇上願不願意為你這個欺下瞞上的惡奴出頭。”
短短三天的時間,許嬤嬤就已經瘦了一大圈,身上囂張的氣焰也少了不少。
可見她這段時間在柴房裡,過的並不舒坦。
許嬤嬤不舒坦,紀雲棠就舒坦了,她看了幾人一眼。
“陳虎王生,帶著她,我們走!”
“是,王妃。”兩人應下,牽著繩子就往外走,活像在遛狗。
許嬤嬤反抗不了,立馬哭天喊地,訴說著自己的不公。
紀雲棠眸光一冷,吩咐道:“用抹布將她的嘴堵上,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