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棠在許嬤嬤吃人的目光中,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麵前,她挑眉,“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是不是看見這裡是大理寺的門口,你心中有愧所以想自己進去自出了?”
抬首看去,正前方十米處剛好是大理寺的府邸,鎏金楠木牌匾高高懸掛,醒目而又莊嚴,自帶一種肅殺之氣。
這裡是整個東辰國被譽為最公平公正的地方,每天處理數十起刑事以及民事糾紛案件。
紀雲棠之所以來這裡,就是想看看許嬤嬤挪用夜王府存銀,欺辱夜王殿下之事,會如何判決。
巧的是,紀懷澈就在這裡任職大理寺右少卿。
大理寺門口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門外官差的注意,有人進去通報過後,很快就有一位身穿藏青色朝服,長身玉立的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好,“大理寺門口,休的鬨事喧嘩,爾等還不散開。”
話音落下,他就看見了人群中手拿長鞭的白衣女子,紀懷澈當即冷下了臉來。
“紀雲棠,怎麼是你,你是嫌宮闈宴上禍害下官還沒禍害夠嗎,竟然追到大理寺門口來了?”
“下官還要當差,沒工夫搭理你,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趕緊離開,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紀雲棠默默翻了個白眼。
他也太自戀了吧?
紀懷澈哪知眼睛看見自己追他追到大理寺門口來了?
他又不是銀票,有什麼資格讓她追?
“紀世子,你把你的腦袋晃晃,看看裡麵是不是已經水漫金山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本王妃是來找你的?”
“你既不是,為何……”話說一半,紀懷澈這才注意到另一邊的許嬤嬤,她的脖子被鞭子纏著,此刻一張臉憋的鐵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紀懷澈瞬間怒了,他瞪著眼睛,怒火熊熊的斥責道:
“紀雲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街行凶!”
“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押到大理寺,本官親自審理!”
幾個官差上前,就要捉拿紀雲棠,陳虎立馬擋在了紀雲棠的麵前,滿臉凶神惡煞。
“老子看誰敢動我家王妃一根汗毛!”
紀雲棠拍了拍他,眼神示意陳虎退下,她今天來,可不是跟紀懷澈鬨事的。
陳虎張了張嘴,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後幾步,隻是依然渾身戒備的守在紀雲棠的身邊。
紀雲棠嘴角狀若無意的一勾,眼神瞟過許嬤嬤,語氣十分淡定。
“巧了,本王妃剛好要去大理寺報官,狀告這位許嬤嬤在掌管夜王府期間,虐待夜王殿下,拒不伺候王爺,也不讓其他下人去伺候王爺,自己卻在夜王府吃香的喝辣的,給夜王殿下的飯菜裡下瀉藥,王爺穿臟的衣物幾個月也沒人給換洗。”
“不僅如此,這位許嬤嬤在掌權之間,挪用了夜王府二十多萬兩的銀子,倒賣王府財物和皇後娘娘送的名貴藥材,私自以夜王殿下的名義去錢莊借錢,開商鋪買私宅。”
“她趁本王妃外出參加宮闈宴不在府中,帶人毒暈本王妃的屬下,暴打本王妃的婢女差點致死,來西苑撬鎖偷盜本王妃的私產,壞事做儘做絕,你們說,本王妃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是不是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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