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醫今日去了夜王府給夜王殿下診脈,回來後說夜王殿下已經時日無多了,怕是熬不過這個月末,麗妃娘娘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已經哭暈過去了。”
“哢嚓。”皇後喝茶的手一抖,茶杯從手中應聲滑落,摔了一地的碎渣。
她滿臉駭然,眼中全是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呢?
紀雲棠前段時間還告訴她,駱君鶴快要恢複了,怎麼可能突然間病的這麼嚴重呢?
皇後心跳猶如擂鼓,她隻覺得一顆心揪的慌,有種說不出來的躁動和不安。
她恨不得,自己立馬飛去夜王府看看情況。
沈嬤嬤是個見過大場麵的,她俯身在皇後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皇後娘娘,夜王妃的醫術你我都是知道的,她能治好十七皇子和奴婢的病,又豈是平庸之輩?”
“咱們不能隻聽信這宮女的一麵之詞,還是得派個靠得住的人去夜王府看看才是。”
沈嬤嬤的話,像是突然從睡夢中點醒了皇後,讓她心安了不少。
她反應過來之後,也覺得這消息有些不對勁。
若是駱君鶴真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何夜王府沒有動靜?紀雲棠也遲遲沒有往宮裡送消息?
這兩點就有些說不過去。
她想了想之後,屏退了劍蘭,決定叫駱輕歌親自去夜王府看看。
夜王病入膏肓,熬不過月末的消息,如潮浪一般,僅僅一個中午的時間,就在東辰國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人們都不相信他們愛戴的戰神王爺,會命懸一線,沒有幾天的活頭。
可去夜王府診脈的人是太醫院裡醫術最好的朱太醫,對方的話他們又不能不信。
於是,很多百姓們開始在後背謾罵起了紀雲棠。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夜王妃當初嫁給夜王殿下,是去衝喜的吧?她沒來的時候夜王殿下還好好的,這才三個月時間不到,夜王殿下就快要死了,她不會才是災星吧?”
“夜王妃自己不是都懂醫術麼,她為什麼不給夜王殿下醫治,難道她真的是為了夜王府的榮華富貴去的?”
“她一個鄉下長大的庶女,能嫁給夜王殿下當上王妃,已經是祖上燒了高香了,夜王殿下臉毀容成那個樣子,這官家的姑娘們有哪會願意嫁?”
“我看她多半也不是真心喜歡夜王殿下,不嫁就得死,夜王妃嫁過去也是被永寧侯府給逼的,哎!造孽啊!”
“……”
百姓們大多數都是看熱鬨的,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夜王府的事情。
謝流箏坐在街邊二樓的酒樓裡,聽著眾人對紀雲棠的謾罵和詆毀,他越聽越火大!
最後,他忍不住猛的一拍桌子,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向樓梯口。
謝流箏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冷眸掃過酒樓裡的眾人,厲聲斥責道:“你們這些長舌婦三八男,都給本世子住嘴!”
“夜王妃是吃你們家飯了還是喝你們家水了,人家跟你們素不相識,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聽風就是雨,剛聽到一點不知道哪兒傳來的消息就這麼詆毀她,你們這麼落井下石,家裡人知道嗎?”
喜歡替嫁植物人王爺後,醫妃嘎嘎亂殺王爺後,醫妃嘎嘎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