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聽見這話,不僅不生氣,反而慵懶的扯了扯唇,一手搭在茶杯的欄杆上,笑看著紀懷澈。
“夜王妃會什麼,這話你可算是問對人了!”
“夜王妃會醫術你會嗎?”
“夜王妃會下廚你會嗎?”
“夜王妃會音律你會嗎?”
“夜王妃會打架你會嗎?”
“夜王妃會作詩你會嗎?”
“夜王妃會做生意你會嗎?”
紀懷澈:“……”
連續的死亡六連問,讓他啞口無言,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覺得謝流箏在胡攪蠻纏,故意惡心他。
“本世子是男人,男人就應該建功立業,上指戰場,下指朝堂,為皇上分憂解難,為百姓們謀福祉,你說的那些,全都是女人們做的事,本世子何需會這些?”
謝流箏對上紀懷澈不屑的目光,譏諷道:“那這麼說來,紀二小姐是女人,那夜王妃會的這些,她豈不是全都會咯?”
“紀二小姐現在在哪,不如你把她喊過來,讓她當著大家的麵給咱們露一手如何?讓大家看看她到底比夜王妃厲害在哪?”
耳邊全是起哄聲,說到紀箐箐,這讓紀懷澈有些頭疼。
他自從上次在大理寺回絕了紀箐箐,沒有出去見她之後,紀箐箐就好像怨恨上他了。
這些日子,紀箐箐被永寧侯禁足在府裡,不讓她出門。
任憑紀懷澈如何說好話,去敲門討好她,她都對他避而不見。
這讓紀懷澈心裡有些不舒服,他覺得紀箐箐實在有些太不懂事了!
他是男人,是兄長,亦是朝廷命官。
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是要圍著紀箐箐一個人打轉,也不是為了她一個人服務的。
自己能放下身段去道歉哄她,已經是夠給她麵子了,她難道不應該順著台階往下走嗎?
沒成想,紀箐箐非但不見他,還變本加厲的說不想看見他。
這把紀懷澈氣的夠嗆。
平時休沐日他都會在家裡陪父親吃飯下棋,陪紀箐箐賞花畫畫,還會買很多小玩意送給她,逗她開心。
可今天,紀懷澈一點都不想在家裡久待,隻想出來喝酒解悶。
那個家,不知何時變得雞飛狗跳了起來,沒有了之前的溫馨,讓他無形中感覺到了壓抑。
這次提到紀箐箐,紀懷澈沒說話,他意外的沒有再回懟謝流箏,而是跟自己的幾個好友說了一聲,轉身走了。
夢凡有些驚訝道:“紀世子這是怎麼了?屬下怎麼感覺他情緒有點不對勁?”
“被本世子戳到痛處了唄,你沒看見他現在連家都不想回了,有那麼個糟心的妹妹,他能開心才有鬼了!”謝流箏懶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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