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斯年看見紀雲棠和駱非舟一起進入天字號包間的時候,心裡擔心她出事,便跟了過去。
可走廊口有駱非舟的狗腿子守著,他不好明目張膽的過去,於是便想了一個辦法,趴在他們的房頂上偷看。
駱斯年本想著,要是駱非舟敢對紀雲棠做什麼,他就下去救她。
可沒想到,現實卻是駱非舟被紀雲棠暴揍,且他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駱斯年頭一次見識到了女人的凶悍程度,他再次慶幸自己真是命大,對方竟然沒有揍過他。
也是這個時候,駱斯年才徹底明白,他三哥為什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愛上紀雲棠。
因為她,實在太強了!
不僅強,她還很有野性,不服輸不認慫,不服就是乾,誓要將對手打趴下。
這樣的紀雲棠,跟東辰國他所見過的女子都不一樣,她渾身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讓人看見她之後就再也移不開眼。
駱斯年這些年除了駱君鶴以外,就沒有服過其他人。
但是現在,他卻對紀雲棠徹底信服,甚至他開始打心底願意做她的跟班。
紀雲棠卻不知道駱斯年的想法,她此刻拉過謝流箏和駱斯年,三人湊在一起商量了一番,最終得出了一個計劃。
謝流箏隻見紀雲棠手往袖口裡一伸,就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了很多瓶瓶罐罐。
然後,她就開始對著鏡子,往自己的臉上塗抹。
不一會兒,一個驚豔的大美女就變成了渾身是傷的小可憐。
紀雲棠十分接地氣,她從地上抹了一把灰,塗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又將頭發扯亂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被虐慘了的模樣。
駱斯年吃驚的看著,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三皇嫂,上次我三哥的臉,也是你用這些東西畫出來的嗎?”
“這未免也太逼真了!”
紀雲棠一邊往臉上畫傷口,一邊回答他。
“沒錯,這叫化妝術,等會你們兩個跟著我去趟酒樓,就按照我剛剛教你們的東西,咱們見機行事。”
駱斯年和謝流箏同時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百香樓。
此刻裡麵已經亂成了一團,習武之人內力高強,聽力會比一般人好很多。
慶豐站在回廊外麵,他在發現駱非舟的房間裡再也沒有了動靜之後,突然靈光一閃,覺得剛剛聽見的聲音有些奇怪。
駱非舟在這種時候,他哪次不是罵罵咧咧的,開口閉口要人命的,何時說話那麼溫柔過?
再者,那個聲音也很不像駱非舟,倒是像有人故意掐著嗓子說出來的。
想到這些,慶豐心中一震,他突然意識到剛剛房間裡的男人根本不是駱非舟,而是另有其人在冒充他。
可惜,他那會太過緊張,並沒有發現端倪。
想到這,慶豐再也淡定不了,快速走過去一腳踹開了酒樓房門。
房間裡,隻留下駱非舟一個人,他躺在地上,被打的渾身是傷。
他身上赤條條的,隻留下了一條褻褲,但裸露在外麵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臉上鼻青臉腫,鼻子還在往外流血,胸口被人用刀畫了大王八,還在上麵寫了“我是渣男”的字。
慶豐心裡大驚,若不是他看見了駱非舟手臂上的梅花胎記,都要以為這不是駱非舟,而是有人冒充的了。
喜歡替嫁植物人王爺後,醫妃嘎嘎亂殺王爺後,醫妃嘎嘎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