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皇嫂可知,謝世子他體質特殊,很早之前就不能接觸女子了?”
“但凡一觸碰女子,必定嘔吐,重則吐對方一身。”
紀雲棠聞言美眸倏地睜大,“竟還有這事?”
這她還真沒有聽說過。
駱斯年點頭,“千真萬確,那可是本王七年前親眼所見的,謝世子隻要一碰女子,或者是女子意外碰到他,必定嘔吐。”
他和謝流箏關係好,又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因此對方的秘密他還是知道的。
駱斯年想著,紀雲棠也是值得信任的人,他們三個還一起同生死共患難過,算是有過過命的交情了,因此便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她。
謝流箏並不知道駱斯年已經將他給出賣了。
他此刻想到這裡,就問紀雲棠,“三皇嫂,不知道他這病,還有沒有得治?”
紀雲棠摸了摸下巴,她仔細想了想,這種特殊體質醫學上並不是沒有。
相反,國外還挺常見的。
此人要麼是對氣味高度敏感,要麼就是小時候受過什麼打擊,讓他對女子產生了抗拒心理。
當然,不管是哪一種,估計都跟謝流箏變成紈絝子弟脫不了乾係。
紀雲棠突然問道:“既然謝世子不能碰女子,那男子呢?”
駱斯年回答:“男子倒是能碰,沒啥特殊的,這點本王也想不通。”
紀雲棠卻笑了,一雙美眸亮的驚人。
“那這麼說來,輕歌怕是他的命定之人了!”
“三皇嫂,何出此言?”駱斯年不解的問。
“上次花滿樓,謝世子當眾拉著一個男人私奔的事,你可有聽說過?”
駱斯年眼神複雜道:“聽是聽過,可他拉的不過是男子,這裡麵有什麼問題嗎?”
之前他也聽說過謝流箏不喜歡女子喜歡男子的傳言,但這些話在駱斯年看來,那隻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謝流箏的性格他再熟悉不過了,對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喜歡男人。
不過花滿樓一事,謠言來的快散的也快,就像是有人刻意在壓一樣,三天之內就散的無影無蹤。
駱斯年也就沒有問謝流箏這件事。
紀雲棠嘴角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這可不是什麼謠言,謝世子那天拉的人,也不是什麼男子,而是有人女扮男裝的。”
“什麼!?”
駱斯年心中一驚,直接就站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紀雲棠。
“三皇嫂,你是說,謝世子那天在花滿樓拉著私奔的人,是女子假扮的?”
紀雲棠瞥了他一眼,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果茶。
“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坐下喝點果茶壓壓驚。”
若是紀雲棠之前還不明白謝流箏為什麼要讓駱輕歌當自己一天的跟班,還帶她去逛青樓的話,那麼現在她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