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棠“啪”的一巴掌就抽在了血飛花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
她一巴掌過後,血飛花的臉上也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紀雲棠怒道:“人長得不男不女,還不準人放屁,你是個什麼牌子的塑料袋,這麼能裝,看我不抽死你!”
下一秒,她的巴掌毫不客氣的朝著血飛花左右開弓扇了起來。
一方麵,紀雲棠對此人極為看不順眼。
另一方麵,她也在為駱輕歌和謝流箏報仇出氣。
殺是不可能殺的,殺了她自己怕是也走不出去六盲山。
再者,紀雲棠也想看看,景陽帝會派誰來處理這件事情。
有朝廷的人動手,自然用不到她來樹敵。
紀雲棠今天來血雨門的目的,就是為了對方庫房裡麵的財物。
抽了血飛花三十幾巴掌之後,紀雲棠將對方扶上了床,還貼心的給他蓋上了被子,打造出一副對方睡著了的樣子。
之後,她又在血飛花的身上找到了令牌和一串鑰匙,這才悄無聲息的溜出了房間。
紀雲棠找到了一支巡邏隊,拿著令牌,就懟到了黑衣隊長的臉上。
“門主有令,命我去庫房拿五千兩銀子給他。”
她說完之後,也不再說彆的,就滿臉傲慢的看著領頭的黑衣人。
領頭人看著令牌不似作假,一臉防備道:“門主大半夜的要五千兩銀子乾嘛?”
紀雲棠一巴掌就抽在了領頭人的臉上。
“門主決定的事情,哪是你這個小嘍囉能過問的,還不快帶我過去。”
領頭人想了想血飛花陰晴不定的暴脾氣,當即打了一個寒顫,帶著紀雲棠就去了庫房。
他看著紀雲棠從懷裡掏出了一串鑰匙,那串鑰匙是血飛花隨身攜帶的,心裡就更加確定是血飛花派“他”來的了。
紀雲棠打開門,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該睡覺睡覺,該巡邏巡邏,不用管我,我取完銀子出來就會鎖上門,將鑰匙給門主拿去。”
領頭人想著血雨門這兩年一切太平,且門裡人數眾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當即就帶著人走了。
紀雲棠有驚無險的進了庫房。
她從空間裡拿出來了一個手電筒,亮光照過的地方,入目所見的全是一箱箱的金銀珠寶。
黃金璀璨,耀眼奪目。
數量足足有八十箱之多。
紀雲棠高興的差點沒笑出聲來。
看來,她這趟真是來對了,血雨門十年積累的財富當真不容小覷。
現在,這些東西可不就便宜她了?
紀雲棠手一揮,眼前的珠寶箱子就憑空消失了。
再一揮,旁邊的銀票箱子也沒了。
她所過之地,寸草不生,就連牆上的十顆夜明珠也被紀雲棠用工具給摳了下來。
搬空完庫房,她轉身走了出去,將門給鎖好。
血雨門裡麵剛來的閒人有很多,紀雲棠混著混著,很快就混進了一支巡邏隊的末尾,她從懷裡掏出一壺酒之後,很快跟這群人打成了一片。
從他們的口中,她得知下一輪的換崗時間在兩刻鐘之後。
她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再過半個時辰,這天就要亮了,她得快點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