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宮裡為了我們的大計苦守二十三年,這些本王都心知肚明,本王明白你對本王的專一,隻是事急從權,咱們兩人這身份還不能公開,隻能再委屈你一段日子。”
“等太子坐上皇位之後,你就是太後,我就是太上皇,我們這些年的付出的辛苦也就不算白費。”
“到時候,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顧及世俗的眼光,誰要是敢說我們的不對,本王就讓人把他們殺了,給你出氣。”
南蕭王不說駱景深還好,他一說到這個,麗妃就生氣。
她想起了今天約南蕭王出來的目的,想到駱景深對他的態度,麗妃瞬間心如刀絞。
她咬了咬唇,憂心忡忡道:“政郎,太子殿下他現在對我有一些誤解,我怕他到時候要是不願意認我們,這該如何是好?”
麗妃說著,就將東宮發生的事情大概給南蕭王講了一遍。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他從六盲山上下來摔斷了腿,我本來隻是想帶著補品去看他,順便修補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想到因為一個妓女,我竟然被太子從東宮給趕出來了。”
麗妃說著,就又委屈的哭了起來,聲音悲戚。
“我為了他的前程,苦守在皇宮二十三年,每天在皇宮裡過得生不如死不說,還不能跟他相認,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南蕭王最煩女人哭,今晚上麗妃在他的耳邊哭了一夜,現在他腦子裡全是女人嚶嚶嚶的聲音。
剛剛哄她的耐心似乎耗儘,他冷下臉來,語氣也有些不耐煩。
“好了好了,哭什麼哭,他又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的關係,這麼做也實屬正常。”
“你可彆忘了,他要是想坐上皇位,少不了你我二人的助力,隻要他不算太蠢,知道真相後就不可能不認你。”
南蕭王很自信,他覺得這點根本無需擔心。
駱景深有把柄在他們的手上,就算他們之間沒有父子情又如何?
把駱乘淵弄下來,坐上那個位置,這天下不就都是他們的?
麗妃臉上還是肉眼可見的擔憂,“可是……”
南蕭王打斷她,“沒有可是,既然他對你有怨氣,不想看見你,這段日子你就忍一忍,彆去他的麵前湊了,這二十三年都這麼過來了,還在乎最後這幾個月?”
麗妃瞬間急了,臉色扭曲,“可是,駱君鶴他快好了!”
“我真後悔讓他娶紀雲棠這個禍害進門,我應該讓朱太醫早點弄死他的,這樣也不至於我每天都過得擔驚受怕。”
南蕭王瞥了一眼麗妃,嘴角揚起淡淡的嘲諷。
“你真以為那鄉野丫頭,能治得好他的病?”
麗妃眸中不解,“駱輕歌和駱斯年都親自去看過了,都說駱君鶴的病情快要好了,難道這還能有假?”
南蕭王轉身坐了下來,眼神譏諷道:“你可知,他體內中的是什麼毒?”
麗妃不解的看向他。
南蕭王眼中浮現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給她解釋道:
“此毒名叫斷骨沙,中了此毒的人一輩子就隻能癱在床上,變成吃喝拉撒都不能動的癱子。”
“唯一能解它的解藥,隻有龍鱗草,可龍鱗草生長在西蜀國境內,生長條件十分苛刻,五十年開花,上百年才能結上一個果,很多都是沒長熟便枯死了,極其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