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紀雲棠隻是想利用他來氣紀懷澈,他也甘之如飴,樂得配合。
謝流箏覺得這個時候,他必須得拿出一些作為哥哥的態度來,才不會讓永寧侯府的人看輕紀雲棠。
首先,給妹妹的見麵禮肯定必不可少。
謝流箏想到這,直接伸手在身上胡亂摸了起來。
紀懷澈心裡憋著一股子氣無處發泄,此刻看見謝流箏不顧形象在身上亂摸,他直接譏諷道:
“謝世子身上癢了就拿板子拍拍,當著這麼多世家千金的麵,做這種不雅的動作,你覺得合適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要當眾脫衣衫。”
他話音落下,有人哄堂大笑。
紀雲棠眯了眯眼,謝流箏也隻是在胸口摸了幾下,他的動作頂多有些滑稽,跟不雅可沾不上半點關係。
紀懷澈這是擺明了是在膈應謝流箏。
她冷笑,“紀世子眼神不好就去找大夫治,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哥脫衣衫了?”
下一秒,眾人隻見謝流箏從懷裡掏出來了一疊銀票。
厚度有一本書那麼多。
“棠兒妹妹,哥哥也不知道送什麼見麵禮給你比較好,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送錢最實在。”
“這十萬兩銀票,是我攢了五年的零花錢,也是哥哥的一點小心意,棠兒妹妹務必要收下!”
他說到這裡,用手撓了撓頭發。
“我第一次當哥,也沒什麼經驗,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儘管指出來,哥哥下次絕對好好改正。”
眾人:“……”
眾人:“!!!”
就隻是叫了幾聲哥,就送了十萬兩銀子的見麵禮?
這樣的哥能不能給她們也來一打。
眾人心裡說不羨慕是假的。
紀箐箐眼睜睜的看著謝流箏將十萬兩銀票全部塞到了紀雲棠的手裡,她心裡酸的牙都快掉了!
她在永寧侯府生活了十六年,沒有一個哥哥給過她這麼多的零花錢。
頂多每次過年過生辰的時候,用幾千兩銀子或者小禮物把她打發一下。
就這,紀箐箐還覺得自己是京城裡的嬌嬌女,永寧侯府的小公主。
現在跟紀雲棠一比,她才察覺自己收到的那點銀子,給紀雲棠塞牙縫都不夠看的。
紀箐箐心裡嫉妒的發狂。
她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世子,謝流箏出手那麼大方,而紀懷澈卻對自己這麼摳門?
更彆提,紀懷澈還在大理寺做了一年官,每個月都有朝廷發的俸銀。
而謝流箏卻啥都沒有。
這麼一比,紀箐箐覺得紀懷澈對自己的寵愛都是假的。
要是他真愛自己,為什麼不願意將自己攢了一年的俸銀給自己?
可見紀懷澈根本就沒有把她當親妹妹看!
紀箐箐的心裡十分不平衡。
可令她更不平衡的,還在後麵。
紀雲棠剛剛收完謝流箏的十萬兩銀票,蔡夫人就極為從容的走了過來。
她從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來一個精美的玉鐲,滿臉慈愛的交到了紀雲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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