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她嘴唇動了動,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花夫人可是身體有什麼不適?”
“若有不適大可告訴我,切不能忌諱就醫。”
花如月表情有些尷尬,這種事情太過私密,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可如今能幫她的,也隻有紀雲棠了。
她先是向紀雲棠問了一個問題。
“夜王妃,不知你和夜王殿下,七曜日幾次房事?”
紀雲棠:“!!!”
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花如月口中的七曜,指的就是七天的意思。
紀雲棠有些尷尬,她總不能說自己和駱君鶴還沒有圓房吧?
於是,她便隨便扯了一個借口。
“這個本王妃還真沒有數過,不知花夫人為何這麼問?”
花如月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才開口說道:
“我說出來也不怕夜王妃笑話,我和夫君之間感情很好,懷越兒之前,我們倆在床笫之事上,一直都是沒有節製的,七曜日能有個十幾次。”
紀雲棠:“!!!”
沒想到,看似溫文爾雅的徐沐言,這方麵竟然這麼厲害?
普通人一個星期也就三次吧?
果然人不可貌相。
紀雲棠此時很想給他們豎個大拇指。
年輕人,身體就是好啊!
花如月又接著道:“我自從發現自己有了身孕之後,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我們就都克製了,懷孕期間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
“可就在最近一次我們同房的時候,我發現我居然出血了,而且腹痛難忍,我很擔心是不是生產之後落下了病根,所以想讓王妃你好好給我瞧瞧。”
紀雲棠皺眉問,“花夫人會不會是來葵水了,畢竟來葵水也會腹痛。”
花如月道:“我很確定不是,我生完越兒後就已經來了近十天惡露了,也是找穩婆確定自己的身體恢複的不錯,才敢跟夫君同房的。”
紀雲棠點了點頭,開始為花如月認真把脈。
花如月安靜的在一邊坐著,心裡卻異常緊張,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
紀雲棠把完脈之後,收回了手,告訴她。
“花夫人不必擔心,這隻是生產完之後宮腔感染了,我給你針灸一次,再開兩副中藥,你喝完之後就沒事了。”
花如月微微一喜,喜過之後就是驚訝。
“王妃,我真沒得什麼重病?”
她就是知道有些婦人生產過後惡露流不儘,最後身體流血太多,一命嗚呼的。
因此怕自己也遇上這種情況。
紀雲棠輕笑了一聲,臉上戲謔道:“要真說有事,那還真有點事,花夫人是做了剖腹產手術的,身體比一般產婦恢複的要慢上一些,你和徐少卿同房,有些操之過急了,應該再多等上一個月。”
花如月的臉一下就紅了,手心也是緊張的冒出了汗來,她支支吾吾道:“我……我以為大家都這樣的,所以才……”
紀雲棠挑了下眉梢,低頭給她寫藥方。
“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凡事還是要以自己的身體為主,次數太頻繁也不好,畢竟這事很消耗人的精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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