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得知是蔡夫人主動認的紀雲棠之後,氣的重重一拍桌子,表情猙獰,咬牙切齒。
“這個賤人,真是好重的心機,出去參加個滿月宴都不忘攀上榮國公府,她可真是一刻都迫不及待的幫駱君鶴鋪路!”
在麗妃看來,蔡夫人都沒有見過紀雲棠,對她不甚了解,又怎麼可能會主動認她做乾女兒?
這一定是紀雲棠這個賤人使出的花招和手段,將蔡夫人給騙了!
不然宴會上那麼多人,蔡夫人為何不認彆人,專門認她?
而紀雲棠之所以會盯上謝錦榮夫婦,此舉無疑就是在幫駱君鶴拉攏人脈。
他在床上癱了三年,身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連之前看好夜王的那些大臣,都紛紛放棄了他。
將死之人,注定與儲君之位無緣,他們總得棄暗投明,去選擇新的投靠對象。
但也有些大臣始終保持中立的態度,既不投靠太子,也不投靠齊王,他們隻靜靜的觀望著朝局的變化,再及時做出應對之策。
無論這些皇子怎麼拉攏,他們都是用幾句含糊不清的話將人給搪塞過去,從不明確表態。
這裡麵最典型的代表,就是花丞相和榮國公兩人。
兩人位高權重,人脈廣泛,且家底資源豐厚,十分得景陽帝看重。
就算是景陽帝,也不能輕易動他們。
因此花境安和謝錦榮一直都是朝中皇子們優先拉攏的對象。
如今兩個人雖還是沒有明確表態,但都有要投靠夜王府的趨勢。
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
麗妃的心裡十分焦躁難安,雖說太子討厭她,但麗妃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駱君鶴的勢力壯大起來。
她好不容易才將他三年前的勢力土崩瓦解,又怎能看著他再次東山再起?
劍蘭低眉順眼,倒了一杯熱茶遞了過去,寬聲安慰她。
“娘娘,蕭王爺不都已經告訴你了,夜王殿下這輩子都不可能解毒了嗎?你又何必要為他自尋煩惱呢?”
南蕭王告訴她,駱君鶴的腿沒有龍鱗草不可能站的起來,但麗妃的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畢竟,紀雲棠都已經把手伸到榮國公府了,叫她如何不多想?
“本宮自是相信政郎,但紀雲棠這賤人太過邪門,有她插手的事情,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你讓本宮如何放得下心?”
劍蘭想了想,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麗妃娘娘息怒,既然紀雲棠都能攀上榮國公府這棵大樹,咱們又何嘗不能試一試呢?”
“十公主不是一直都想嫁給謝世子做世子妃嗎?奴婢倒是覺得紀雲棠這麼做,幫了咱們一個大忙,這可是讓十公主嫁進榮國公府最好的好機會。”
麗妃眸光微閃,端著茶杯輕抿了一口,聲音淡定,“繼續說下去。”
劍蘭道:“娘娘你想,紀雲棠再怎麼不堪,名義上她還是你的兒媳婦,如今她又成了國公府的小姐,那表麵上你和榮國公府不也成了姻家了嗎?”
“隻要咱們能好好利用這一層關係,讓十公主順利嫁過去,那可就是親上加親的好事,榮國公府未必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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