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棠說完,就帶著桃枝走了。
直到中午烤肉店正式開業的時候,她才趕了回來。
剪彩是紀雲棠和謝流箏一起的,駱斯年和裴枝意也都趕來為烤肉店捧場,可謂是十分熱鬨。
烤肉店不遠處的一家酒樓裡,駱景深和紀懷澈麵對麵坐著,目光卻齊齊看向剛開業的烤肉店。
駱景深靠著椅背,神色居高臨下,他手指在桌上輕叩了幾下問道:“紀世子,你覺得夜王妃新開的這煙火鋪烤肉店如何?能賺到錢嗎?”
紀懷澈垂眸,恭敬的道:“回太子殿下的話,臣覺得這烤肉店根本賺不到錢。”
“且不說,咱們東辰國還從來沒有這麼新奇的吃法,百姓們口味不一很難接受另類的東西。”
“其次,夜王妃讓謝世子這個草包去管理鋪子,怕是開不了幾天就虧得一乾二淨了!”
駱景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哈哈大笑道:“紀世子說的有道理,孤也是這麼認為的。”
紀懷澈眼底暗沉,翻動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他幽幽道:“京城裡最不缺的就是酒樓食肆,他們明知如此還又開了一個,那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太子殿下且看著,臣覺得那些食客嘗了不好吃就會鬨起來,說不定這烤肉店開店的第一天就要歇業。”
他說完,駱景深也期待住了,他們都認為紀雲棠和謝流箏的烤肉店肯定很快就倒閉。
但沒想到的是,烤肉店裡的食客座無虛席,但凡是進去吃過烤肉的人,出來都意猶未儘的拍手叫好。
從午時到戌時,門口一直排著長隊,來吃烤肉的人就沒有停過。
一整天下來,烤肉店的營收竟然達到了三千兩銀子。
駱景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都黑了!
他名下最賺錢的一家酒樓,每日的營收也不過一千兩銀子,那還是旺季才有的收入。
憑什麼,紀雲棠和謝流箏隨便開的烤肉店,一天就能賺他們的三倍?
這烤肉真的有這麼好吃嗎?
紀懷澈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們在酒樓裡從白天等到晚上,就是想看有人在烤肉店鬨事。
沒想到,生意竟然會這麼好。
見駱景深黑著臉,紀懷澈連忙恭維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他們今天雖然賺了三千兩,但這肯定隻是一時的,說不定食客們吃一次覺得不滿意,明天就不會來了!”
“殿下名下有酒樓,應該最是清楚,酒樓裡最重要的就是回頭客,留住回頭客才能留住源源不斷的營收。”
駱景深聞言,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紀雲棠的烤肉店搶了他酒樓的生意。
這才是第一天,還看不出來什麼,他且再觀察觀察。
戌時一刻,天蒙蒙黑,煙火鋪烤肉店準時歇業。
謝流箏看著賬上記錄的一筆筆銀子,激動的手都在抖。
“天呐,本世子從來沒有賺到過這麼多的錢。”
“一天三千兩,一年下來,本世子豈不是也能媲美富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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