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讓他試藥,她就有著自己的私心。
藥劑的作用是間接性狂躁,時而發狂時而正常,偶爾還會帶點副作用,致使他某個時刻的記憶錯亂。
但這也隻不過是放大了吳超陽心裡最原始的**,把他最真實的一麵展現出來了而已。
這裡是遍地大官的京城,可不是窮鄉僻壤的小山村,吳超陽若是再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他可不會像之前那麼好運了!
這麼想的時候,紀雲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針管紮在了吳超陽的腿上,將裡麵的藥劑全部注入到了他的身體裡。
而此時此刻,吳超陽已經被炎溶漿折磨的神誌不清了,他除了一個勁的喊疼以外,就是不停的哭。
絲毫不知道紀雲棠對他做了什麼。
等到炎溶漿將他的手背腐蝕的差不多的時候,紀雲棠才拿出藥來給他治療。
不過,她也隻是在表皮上塗抹了一下,減緩了炎溶漿腐蝕的速度,讓他的胳膊暫時看起來恢複了而已。
並沒有將他手上的傷給治好。
紀雲棠知道,不出一天的時間,他的傷口會再次顯露出來,腐蝕的速度也會加快。
這就是炎溶漿的可怕之處。
“小壞種,自作自受吧!”
紀雲棠拿出銀針,在吳超陽的後頸上紮了兩下,便消除了他這一刻鐘的記憶。
等到傍晚,吳進喜一家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打算回到房間休息之時。
推門一看,幾人的瞌睡都被嚇沒了!
破破爛爛的房間,用木板製成的床,能進風的爛窗戶,抬頭往屋頂一看,還能欣賞到月亮。
不僅如此,房間裡灰塵很厚,到處都是蜘蛛網,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見蟑螂老鼠在地上亂爬。
陳華秀怒了,“我們給她乾了一天的活,累的腰都直不起來,她就讓我們睡這種地方,她還是人嗎?”
吳進喜雙眸猩紅,抬起一腳朝著木門踹去。
“砰!”
本就岌岌可危的木門,在他一腳的加持下,直接轟然而倒。
“這小賤種簡直欺人太甚!”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幾人背後響起。
“還有力氣踹門呢,看來你們的肚子也不是很餓。”
陳華秀一轉頭,就看見桃枝端了一個托盤,她知道對方是紀雲棠的貼身婢女,對她當即也沒了好臉色。
“我們一家活都乾了,你又想來乾什麼?”
桃枝衝她一笑,緩緩道:“你們是活都乾了,但並沒有乾完。”
“奴婢剛剛去檢查了,你的衣服沒有洗乾淨,吳老爺的木柴也沒有劈完,就連吳大公子,後山的地也才鋤了一小半。”
“按照我們王妃給你們定下的規矩來說,你們三個任務沒有完成,晚上是沒有飯吃的。”
她說著扭頭看向吳超陽,“但是吳小公子就不一樣了,我們王妃誇他試藥試的很好,不僅聽話懂事還十分配合,我們王妃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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