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隻要是本王妃能做到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義不容辭。”
花非雪挑了下眉頭,“倒也沒有那麼危險,你隻需要去把狗太子的聘禮給偷了,那本門主就答應跟你合作。”
他倒想要看看,紀雲棠是如何在不驚動彆人的情況下,偷走那麼多金銀珠寶的?
血雨門庫房被搬空一事,已經成了花非雪心裡過不去的一道坎,任憑他如何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她是怎麼做到的。
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紀雲棠的想法跟花非雪不謀而合了!
就算他不說,她也正有此意,去把駱景深的聘禮給搬空。
聽說對方這次為了迎娶紀箐箐,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紀雲棠又怎麼可能會便宜紀箐箐?
“沒問題,不過偷太子聘禮這件事情,是本王妃的獨門絕技,本王妃不能讓你看。”
花非雪臉上肉眼可見的失望,卻聽紀雲棠又道:“不過,偷來的東西,我倒是可以分你兩成。”
花非雪眼睛一亮,“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這人沒啥興趣愛好,就是十分愛財。
紀雲棠看著他,“當然是真的,不過本王妃需要你留在永寧侯府配合我。”
“明天侯府應該會很熱鬨,紀箐箐勢必不會請本王妃前去觀禮,她能不能當上這個太子妃,就看你配合的到位不到位了!”
花非雪一口應下,“成交!”
兩成聘禮,也不少了,他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臨走之前,紀雲棠又特意提醒了一番吳父陳母的“愛好”,花非雪都一一記了下來。
他回到永寧侯府的時候,已經是卯時了,儘管一夜沒睡,但花非雪卻沒有一點困意。
他回想著今晚上經曆的一幕幕,內心震撼的同時,卻也十分激動。
紀雲棠,怕是所有人都小看她了!
就拿那炸藥來說,一旦現世,恐怕四國都會為之瘋狂。
由此可見,對方為了跟他合作,是真的拿出了最大的誠意。
花非雪倒也願意豁出去,跟她賭上一把。
天色破曉,東方露出魚肚白,整個京城都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
今天京城裡的百姓們討論的最多的兩件事,就是太子下聘以及昨晚上的巨大爆炸聲。
而此時此刻,東宮裡麵卻一片混亂。
駱景深躺在床上,看著給自己檢查的太醫,皺著眉頭嘶吼。
“太醫,孤的老二到底怎麼樣了?”
老太醫垂下了頭,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太子殿下的話,您昨晚行房之時,龍根因受驚而突然疲軟,怕是要戒色戒欲,好好養上一段日子了!”
駱景深又問:“能不能治好?”
老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個……老臣也不好說……還要靠太子殿下自身注意,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再碰女子,否則唯恐不舉……”
駱景深聞言,心底大怒,“廢物,給孤滾出去!”
“記得管好你的嘴巴,彆讓孤聽見什麼不該聽的話。”
老太醫跪下連連磕頭,“殿下放心,老臣絕對不會往外麵泄露一個字的。”
太醫走後,柳青涯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稟報道:“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人把紀二小姐送回去了,期間她一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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