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替嫁,實則是殉葬,因為夜王當時是個什麼情況,京城裡幾乎沒人不知,沒人不曉。
這時,有看不慣的夫人開口為紀雲棠打抱不平了!
“所以這就是有好事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有壞事全讓親生女兒上唄!”
“難道隻有紀二小姐的命是命,夜王妃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難怪夜王妃當初處境那麼差,都要跟永寧侯府的人斷親,是我我也斷,我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爹娘。”
紀箐箐紅著眼眶,眼淚直流,她顫抖著聲音解釋道:“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們彆聽他胡說,我才是永寧侯府的嫡女。”
駱景深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在他的腦子裡油然而生。
如果說昨晚上他還隻是憤怒的話,那現在他就是氣的想刀人。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突然從後院衝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帶血的刀。
他噔噔噔的跑到了陳華秀的麵前,用童稚的哭腔說著最惡毒的話。
“爹,娘,那個賠錢貨傷了我的手,我要去夜王府殺了她。”
陳華秀拉起吳超陽的袖子一看,隻見他雪白的胳膊上,皮肉已經腐蝕出了幾個洞,肌膚腐爛了一片,一直蔓延到了手肘處,上麵還在不停流膿血。
她連忙急著問道:“陽哥兒,這是怎麼回事,你的手怎麼了?”
吳超陽惡狠狠的說道:“是那個賠錢貨,她讓我給她試藥,我本來想讓二姐高興,用藥水潑她的臉,讓她毀容的。”
“沒想到賠錢貨卻突然拿出來了一把傘,把藥水全擋住了,反而讓那些惡心的東西滴在了我的手上,然後我的手就變成這樣了!”
“娘,我的手好疼啊,我要去殺了她。”
吳超陽的手昨日傷口還沒有顯現,今天就全部露出來了,且腐蝕的速度非常快,一個早上的時間,他的半條胳膊都爛了!
眾人隻覺得這小孩有點可怕,小小年紀竟然把殺人說的如此輕鬆,他們不免對吳超陽帶上了幾分審視。
就在這時,有丫鬟神色慌張的跑來,失聲叫道:“侯爺,夫人,不好了,孟夫子被人給殺了!”
孟氏臉色大變,她再也顧不得其他,慌忙衝了過去,揪住了丫鬟的衣領。
“你說什麼,我弟弟他死了?”
永寧侯府的夫子,正是孟氏的親弟弟孟朝,因他之前多次參加春闈都沒有高中,孟家的家族實力也沒辦法給他買個官做。
孟氏便提議讓他來侯府當個閒散夫子,過來代課。
一來,紀氏旁支小孩子眾多,他可以跟紀氏宗族的人拉近一些關係。
二來,自己也可以護著他,給他一份穩定的收入。
本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沒想到孟朝卻在侯府被人給殺了?
孟氏想到剛剛吳超陽跑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把帶血的刀,她鬆開丫鬟的衣領,衝到了吳超陽的麵前。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殺了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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