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雪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沒問題,半個月而已,本門主等你便是。”
兩年他都等過來了,半個月又算得了什麼?
花非雪心裡很清楚,隻要他不回去,他的父皇就不會死。
因為那是元太後用來威脅他的唯一籌碼。
褚皇死了,她便無法再逼褚翊就範,就更不可能得到禁地裡的藏寶圖。
紀雲棠聽他這麼說,心也放下了不少,她問花非雪,“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永寧侯府自身難保,你總不能再回去,想來他們大概率很快就會懷疑到是你放出來了吳家的人,你回去隻能自討苦吃。”
紀雲棠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提議道:“要不你這段時間就住在夜王府吧,反正這兒客房也很多,你住上半個月也是沒問題的。”
花非雪薄唇輕勾,眼神有意無意往房間掃了一下,他的表情似笑非笑。
“算了,本門主怕我住在這裡,某個男人會吃醋。”
“到時候我們兩個打起來,你是幫我還是幫他?”
紀雲棠:“……”
她衝花非雪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我們家王爺才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不,他是。”花非雪道。
駱君鶴看他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刀他了!
這時,駱君鶴推動輪椅,從房間走了出來。
他目光寒涼的瞥了花非雪一眼,“本王隻是不喜歡不請自來的人,以及沒有一點邊界感的男人。”
說到底,花非雪太自來熟了,這三次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夜王府當成了自家後花園一樣。
而且,他跟紀雲棠走的還很近,很多秘密紀雲棠都告訴了他。
這讓駱君鶴的心裡確實有點不舒服。
雖說是他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紀雲棠和花非雪合作也是為了自己,但這並不妨礙他討厭花非雪。
駱君鶴生怕花非雪把自己的小王妃給帶壞了!
紀雲棠站在院子裡,都聞到了空氣裡飄浮的火藥味,兩個男人之間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她趕忙走到了駱君鶴的身邊,把他的輪椅推了出來。
“阿鶴,我這不是看他可憐,沒有地方去嗎?”
駱君鶴涼嗖嗖道:“你不是給了他十萬兩銀票嗎?拿上錢他想去哪裡都行。”
花非雪:“……”
花非雪:“!!!”
他頭一次覺得,這東辰國的戰神王爺可真是討厭。
得虧他娶了個這麼好的王妃,幫他忙前忙後,操持一切。
也幸好自己不喜歡紀雲棠。
否則,跟駱君鶴做情敵,他怕是往後有得受了!
花非雪挑釁的看了駱君鶴一眼,翹起二郎腿,他懶洋洋的道:“夜王妃,就不勞你為本門主費心了。”
“你放心,本門主早就找好新去處了,那地方可是比永寧侯府還更大更舒服的多,還有花不完的銀子,本門主就不留在你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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