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個說我彈琵琶好聽的人,她們都說我的曲子十分難聽……”
駱景深道:“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像孤這樣懂你的伯樂,是那些人不懂得欣賞你,而孤就喜歡聽你彈奏的這種曲子。”
雪花因為激動的臉頰微微泛紅,她不動聲色的從駱景深那兒抽回了自己的手,狀若無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既然殿下喜歡,那以後奴家天天給殿下彈琵琶。”
駱景深:“……”
他想說,倒也不必如此勤奮。
隻是,看見對方那張姿容絕豔的臉,他所有的話都又堵在了嗓子裡,咽了下去。
“好,隻要你想彈,孤就隨時聽。”
他說完這句話後,輕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道:“可你也知道,孤身為太子,事務繁忙,也不是每天都有時間來這花滿樓聽曲子。”
“不知雪花姑娘,可願意跟孤一起回東宮?”
駱景深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
隻因剛剛雪花靠近的那一刻,他體驗到了一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在那一瞬間,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沉睡了很長時間的小駱景深,再次蘇醒了過來,起了反應。
但她一遠離,這種反應頃刻間又消失了。
駱景深感到神奇之際大為震撼,他原本喝了紀箐箐拿來的壯陽酒,又因為爆炸聲音萎了兄弟,這兩天太醫診脈都沒有辦法醫治。
隻說了讓他注意身體,戒色戒欲,後期便可能會自行恢複。
可駱景深卻等不了那麼久,這毛病關乎著他身為男人的尊嚴,亦關乎著他以後能不能坐上皇位,留下子嗣。
要是一直治不好,他心裡就一直有個疙瘩,難以散開。
府中的侍妾他也碰過了,但是都沒有反應。
駱景深不由得開始懷疑,難不成,是因為他府裡的侍妾不夠漂亮,亦或者他對她們已然玩膩了,心裡提不起興趣了?
因此,如今見到傾城絕色的雪花姑娘,他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駱景深看著眼前的女子,眼中閃過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精光。
他在想,如果雪花不同意跟他回東宮,他就強行把她帶走。
總之,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殊不知,他臉上所有細微的反應,都被雪花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微微勾唇,身為男人的她本就十分了解男人,駱景深在想什麼,她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是走了一個紀箐箐,又對自己起了色心了?
雪花很想笑,但她忍住了,隻因她是花非雪換裝假扮的。
之前在永寧侯府的時候,她沒怎麼出過門,外界的人也沒見過她。
因此花非雪也不擔心自己的身份會暴露。
而她出現在這裡,也並非偶然,隻因她打聽到駱景深是這裡的常客。
她深知對方不舉,便跟紀雲棠要了一種藥,靠近自己的時候能讓他產生片刻的反應。
這麼做,僅僅是因為,花非雪想去東宮。
而事實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樣,駱景深隻是靠近了她一小會,就想要帶她回去。
花非雪心裡譏諷冷笑,臉上卻倍感驚訝。
她驚聲道:“太子殿下,你剛剛說什麼?”
駱景深眸光溫柔暖心,他知道對於這樣不諳世事的女子,他得表現出來極致的耐心和細致,才能打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