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怕本王妃?”紀雲棠眯了眯眼。
“沒……沒有……”鐘馨雨嚇的哆哆嗦嗦的,連頭都不敢抬。
為了印證心裡的猜測,紀雲棠直接拉起她的手腕,把上了她的脈搏。
越把脈,她目光越冷。
片刻後,她收回了手,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你根本不是鐘小姐,你到底是誰?”
裴枝意一驚,她走上來小聲道:“可是,我之前已經問過辰王殿下了,他說鐘小姐就長這樣啊!”
說完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目光同時一縮。
“難道是,人皮麵具?”
紀雲棠的目光落在了鐘馨雨的臉上,她剛要伸手去摸,鐘馨雨卻直接後退了兩步。
“我就是鐘小姐,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紀雲棠冷聲道:“這話應該本王妃問你們才對。”
“鐘小姐有精神疾病,可你卻很正常,你冒充她到底想要乾什麼?”
裴枝意是個急性子,“棠棠,彆跟她廢話了,直接把她的人皮麵具撕了不就行了!”
“這種小事就不用你來動手了,我來就是。”
她上前控製住鐘馨雨,手直接伸到她的臉上,順著邊緣摸了一圈。
果不其然,真讓她摸到了一點凸起。
裴枝意拉住用力一撕,隻聽鐘馨雨一聲痛呼,果然從她的臉上撕下來了一層人皮麵具。
麵具下的臉,容顏俏麗,清秀可人,但遠沒有之前那張臉長得漂亮。
裴枝意直接就怒了,她拔出匕首就架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冒充鐘小姐?”
小姑娘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夜王妃饒命,裴小姐饒命,奴婢是鐘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明夏,從小跟著我家小姐一塊長大。”
“這次也不是奴婢有意想要冒充我們家小姐的,實在是夫人的命令,奴婢不敢不從。”
紀雲棠詫異的問道:“那你家小姐呢?”
明夏一聽,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小姐……小姐她得了重病,快不行了!”
裴枝意收回了手中的匕首,將她扶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詳細跟我們說說。”
明夏這才說道:“我們家小姐雖是家中嫡女,但她卻並不是許夫人的親生女兒,她的娘親在小姐七歲的時候就因病離世了,許夫人是老爺從妾提為當家主母的。”
“自從許夫人開始管家之後,我們家小姐在府中的日子就過的非常艱難,因為許夫人自己還生了兩個兒子,所以她就一直針對我們家小姐,想把夫人給小姐留的嫁妝奪過來。”
“奴婢時常勸說小姐去跟老爺告狀,這樣老爺還能知道許夫人的所作所為,庇護著點小姐。”
“可小姐的性子太軟了,她總說再忍忍就過去了,等她嫁給了何公子,今後不再住鐘府裡,威脅不到許夫人的兩個兒子,就不會再被針對了!”
“本來,她和何公子都已經到了提親的地步了,可許夫人卻嫌棄何公子給的聘禮太少,讓他回去籌備十萬兩銀子再來,要是籌不夠,她就要把我家小姐許配給彆人。”
“何公子家裡就他一人,靠打魚賣魚為生,十萬兩對他來說就是一筆天文數字,可他為了娶小姐進門,還是答應了下來,每天天不亮就出門打魚,隻為攢夠銀子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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