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的臉上掛著偽善的笑,明夏隻覺得心裡作嘔。
她知道,這不過是母子兩人想拿捏她的說法罷了,目的就是控製自己為他們所用。
她緊緊的攥著拳頭,低頭小聲說了一句,“是,奴婢謹遵夫人安排。”
許氏一下就笑了,她緊緊抓住明夏的手。
“這就對了,你快回去換身衣裳,把人皮麵具戴上,然後好好打扮一下,等會夜王府的人要是來了,你可千萬得配合本夫人,不能露出任何破綻,知道了嗎?”
明夏低垂著頭,顯得十分順從,“奴婢知道了!”
她走後,許氏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冷著臉問鐘子期。
“子期,那小浪蹄子的屍體,找個破席子包一下扔外麵就行了,你怎麼還讓人給她買棺材,還承諾讓她葬到鐘家祖墳,她配嗎?”
鐘子期扶著許氏往外麵走,“娘,兒子那隻不過是騙明夏的說辭而已,我要是不那麼說,明夏一整天都沉浸在鐘馨雨死了的悲痛之中,到時候還怎麼讓她配合我們?”
“再說了,到時候下人們把棺材抬出去,誰知道她是埋到了祖墳,還是隨便埋在了哪兒?”
許氏一聽,頓覺得是這個理,她毫不猶豫的誇讚道:“還是我們家子期聰明,把明夏那死丫頭的心理拿捏的妥妥的。”
母子兩人離開後,明夏從牆背麵走了出來,她心裡泛著滔天的怒意。
她一直知道許氏母子不待見她們家小姐,沒想到她們竟然如此卑鄙。
要不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夜王妃的計謀,她真想現在就揭穿了他們的惡行,讓他們自食其果。
一個時辰後,陳虎帶領著一支送聘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鐘府門口。
許氏和鐘長吏得知此事,趕忙親自迎了出來。
“不知夜王府的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陳虎瞥了兩人一眼,不卑不亢的道:“屬下奉我家王妃之命,特來鐘府給鐘大小姐下聘,聘禮一共是十八抬,外加銀票十萬兩。”
他話音落下,抬聘禮的侍衛們立馬將全部的箱子打開。
許氏的眼睛都看直了!
隻見十八抬紅木箱子裡,全都整整齊齊的放著珠寶家珍,每一個箱子裡麵都是她沒見過的好東西。
而陳虎手上的小箱子裡,還放著厚厚的幾疊銀票。
陳虎道:“我們家王妃說了,鐘大小姐嫁過來雖然是妾,但好歹也是曾經的王妃,鐘長吏唯一的嫡女,該有的禮數必須得有。”
“今日這一點薄禮,還請鐘長吏和許夫人笑納。”
許氏笑的嘴都合不攏,她上前就將陳虎手裡的銀票拿了過來。
“笑納笑納,夜王妃真的是太客氣了,竟然送了這麼多東西過來,我們家馨雨真是有福了!”
陳虎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許氏還真是見錢眼開,不過她未免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