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鐘府的那些嫁妝,可以先從後門抬進來,但是花轎得再等等。”
夜王府門口,四周人滿為患,兩邊街道也被堵的水泄不通。
許氏看著緊閉的夜王府大門,心裡難免有些生氣。
她正要讓人去敲門,鐘長吏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他小聲說道:“今天是雨兒大喜的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還是不要鬨了!”
許氏皺眉,麵色不悅道:“老爺,是妾身在鬨嗎?”
“我們鐘府的花轎都已經到夜王府門口了,我就不信夜王妃在府裡會不知道,她現在把我們拒之門外是什麼意思?”
鐘長吏歎了一口氣,“現在時辰還早,再等等吧,說不定夜王妃馬上就出來了!”
駱景深坐在斜對麵的酒樓裡,冷眼看著下麵的場景,嗤笑了一聲。
“紀雲棠這該不會是臨時反悔,不敢開門了吧?”
臨川見他今天心情難得不錯,趕忙倒了一杯酒遞上去,在旁邊應和道:
“反悔有什麼用,這可是夜王妃親口答應了的,現在鐘家把女兒都送到門上來了,她就算再不想讓夜王殿下納妾,也由不得她了!”
駱景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後,翹起二郎腿懶洋洋的道:“對,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些女人妄想這世上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那無非是男人還沒有玩膩罷了!”
“我那三弟雖然殘疾,但心裡肯定還是想要女人的,紀雲棠長得漂亮是漂亮,但她那性子實在刁蠻,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孤就不信駱君鶴能一直包容她。”
臨川點頭迎合道:“太子殿下說的不錯,這鐘小姐是個瘋子,她嫁到夜王府裡,以後怕是有好戲看了!”
主仆兩人對視一笑,駱景深問臨川,“對了,孤讓你送到鐘府毒藥,你可有交到鐘長吏的手上?”
“屬下交到了他夫人許氏的手裡,許氏應該已經交給鐘小姐了!”臨川道。
駱景深點了點頭,“等她進門之後,找機會讓她把藥下到駱君鶴和紀雲棠的飯菜裡,到時候他們兩人死了就最好,要是沒死又不小心被紀雲棠給發現了,她總不可能跟一個瘋子去計較吧?”
“孤已經不指望那鐘小姐能讓駱君鶴休妻了,隻盼她能毒死駱君鶴,到時候就算紀雲棠真的要追究,那也有鐘家的人去背這個鍋,跟孤沒有半點關係。”
臨川笑著道:“還是太子殿下想的周到。”
就在陳虎幾人一籌莫展之際,紀雲棠回來了!
他們趕忙迎了上去,“王妃,你終於回來了,咱們再不開門那鐘家的人就要鬨起來了!”
紀雲棠一邊拆頭發,一邊拿下了自己的黑色麵罩,她整個人一如既往的從容冷靜。
“無妨,辰王的人在外麵守著,他們不敢硬來的,容本王妃先進去換身衣服。”
一刻鐘之後,紀雲棠從房間裡穿戴整齊走了出來,她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姿容絕豔,身姿窈窕,穿著一襲華麗的金絲錦繡華服,華麗又不失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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