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有病的那個人,怕不是夫人自己才對吧?”
“夜王殿下要娶的人是我們家小姐,而奴婢隻是一個伺候人的丫鬟,你騙奴婢冒充小姐替嫁也就算了,我又如何進得了這夜王府?”
“還是夫人覺得,夜王府的人都是傻子,隻有鐘府的人才是最聰明的?”
“你給我閉嘴!”許氏心裡惱怒,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臉上。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本夫人本想高高興興送你出嫁,沒想到你竟然在夜王府門前胡言亂語,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嫡母放在眼裡了?”
許氏不知道明夏這是怎麼了,隻覺得事情好像已經開始往她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了!
這讓她有些心慌。
明夏挨了打,不僅沒有哭,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笑的前仰後合,指著夜王府的眾人道:“你們,還有你們,都被鐘府的人給騙了!”
“什麼讓鐘小姐做妾,讓夜王殿下對鐘小姐負責,我們家小姐的瘋病跟夜王殿下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被彆人下毒給害的,鐘府隻不過是想把她這個包袱給踢走而已。”
“昨天她就已經被許氏給害死了,許氏不僅沒給她辦葬禮,甚至連口棺材都舍不得給她買,就因為我們家小姐吃了她一根人參,她就咒罵我們家小姐短命多病。“
“自從大夫人去世後,我們家小姐就拿許氏當嫡母一樣對待,她明明對許氏恭敬有加,從來沒有得罪過她,可許氏卻如此惡毒,一點都容不下她,甚至這些年連個正常的房間都不給她,隻讓她睡柴房吃餿食,生生逼死了我們家小姐。”
明夏罵完,就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小姐,你死的好慘啊小姐,是奴婢無能,無法為你報仇……”
明夏語出驚人,嚇壞了不少吃瓜群眾,他們都開始對著鐘家的人指指點點。
許氏這時候已經徹底慌了,她正要派人去捂明夏的嘴,紀雲棠卻走到了明夏的麵前。
“你剛剛說,你不是鐘馨雨鐘小姐,你們家小姐昨天就已經死了,你說這話,可有證據?”
鐘長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意識到鐘馨雨死後,明夏已經叛變了!
再讓她說下去,恐怕整個鐘府都要完蛋。
想到這,鐘長吏趕忙上前跪在了紀雲棠的麵前。
“夜王妃,你彆聽馨雨胡說八道,她這是瘋病犯了,下官這就帶她回去醫治。”
“等醫治好,再把馨雨送到夜王府來。”
紀雲棠看了他一眼,“這怎麼行,今天可是我夫君和鐘小姐大喜的日子,哪有一而再再而三把新娘子接走的?”
“反正本王妃現在也沒什麼事,不如就讓鐘小姐把話說完。”
明夏雙目猩紅,她站了起來,從臉上撕下了一張人皮麵具。
麵具下,儼然不是鐘馨雨的模樣,而是另一副陌生的麵孔。
“夜王妃娘娘,這張人皮麵具,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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