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後剛安心了下來,但她很快就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再次把心提了起來。
“表哥,如果哀家今晚上看見的人,真的是反對哀家的人安排的,那你說他會不會反對朝兒登基?”
“這人忠於褚氏,肯定不會同意讓朝兒坐上那個位置的,哀家擔心後天朝兒參加立太子大典的時候,他會出來搗亂。”
國師不屑的冷笑道:“怕什麼,隻要四大世家那邊不反對,我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現在朝堂元家獨大,西蜀國的大部分兵權,都在你和元家的手中,誰要是不服氣,找個貪贓枉法的理由,把他們家抄了,九族滅掉得了,後麵我看還有誰敢對朝兒坐上皇位有意見?”
國師說完後,突然發現了什麼,看向元太後。
“對了表妹,你不是一到晚上就頭疼的厲害嗎?今天怎麼沒聽見你喊疼?”
之前每一次,元太後來找他,都會向他哭訴抱怨自己頭好疼,然後再把先帝和褚氏皇族的人罵一遍才會解氣。
但是今天,元太後卻一改往日反常的狀態,沒有抱怨一句自己頭疼。
這讓國師心裡很是好奇。
元太後拉著他的手,笑著道:“哀家正打算跟你說這件事呢!”
“說來這兩天也是巧,咱們西蜀國來了一位醫術高明的民間女大夫,機緣巧合下她被鎮國將軍府的人請了去,治好了沈大小姐的病,這事就在京城裡傳開了,很多夫人都慕名而去,想請這位姓雲的女大夫醫治。”
“哀家吃衛太醫開的藥沒有效果,就想著不妨讓她也來試試,萬一她能治好哀家呢?”
國師好奇的問道:“然後呢?”
元太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淡聲說道:“她的醫術確實不錯,就是人不太懂禮數,哀家剛開始還故意為難她,讓她給宮裡的下人懸絲診脈,沒想到她還真能準確把出每個人的症狀,現在那幾個下人吃了她開的藥方以後,病情都已經好轉了。”
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了國師。
“表哥,你猜怎麼著,她給哀家懸絲診脈的時候,剛開始就說出來哀家十七八年前,生過一個早產的孩子,而哀家的頭疾,隻不過是用了催產藥留下的後遺症而已。”
“這件事情,宮裡除了衛太醫以外,幾乎沒人知道,衛太醫也說過,哀家當初用藥太猛了,沒有做好月子,傷到了根本,頭疾之症很難治好。”
“但是這個雲大夫一出手,哀家的頭疾就減輕了,她隻是給哀家針灸了兩次,哀家就感覺自己好了一大半,現在整個人沒有一點頭疼耳鳴的感覺。”
“剛剛有人假扮褚翊裝鬼嚇哀家的時候,哀家情緒異常激動,但是頭也沒有疼過,哀家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跟正常人無異了!”
國師聞言,一下就將元太後抱在了懷裡,滿臉激動的說道:“表妹,太好了,這些年看你被頭疾日夜折磨,表哥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我真的是恨不得幫你承受痛苦。”
“現在你的頭疾好了,褚氏皇族也滅了,再等我們的兒子登了基,那我們一家三口就能一起享受榮華富貴和天倫之樂了,再也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
兩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慢慢的親吻在了一起,看的花非雪直爆粗口。
“靠,這對狗男女果然有一腿,表哥表妹背著先皇偷情也就算了,還偷偷生下了一個兒子。”
“看來本太子果然猜的沒錯,那個被狗國師推出來登基的太子,竟然是他們兩個狗玩意的私生子,難怪那個人也姓元呢,他們這一家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