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的心跳的很快,快從嗓子眼兒蹦出來,她的手心在冒汗。
“瑾深,其實我……我和彆人……”
突然酒店房間外麵一陣轟亂。
吵得不行,周晚不得已提高了音量,“瑾深,對不起,我背叛了你,我和彆的男人睡在了一起。”
她說完,但是厲瑾深並沒有聽見,“晚晚,你剛才說什麼?外麵太吵了,我沒有聽見。”
周晚覺得同樣的話再說一遍,變得似乎更加難以啟齒。
“我……”
此時敲門聲響起,厲瑾深不得以隻好去開門,是酒店的服務員,神情一臉嚴肅,“請問你們認識丁玲小姐嗎?她好像一直在喊厲瑾深這個名字,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認識?”
兩人對視一眼,“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受傷昏迷了。”
周晚驚呆。
景光醫院。
丁玲靜靜躺在病床上,雙目緊閉。
根據目擊者稱,丁玲是經過酒店外麵的花園時,被樓上不知道是哪一家的陽台上掉下來的盆栽給砸傷的。
偏偏就傷到了腦子。
不過醫生說沒有傷及要害,很快就會醒。
周晚那一刻竟然希望她永遠不要醒來,這樣她的秘密就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這不可能。這隻是一次意外事故。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想很可怕。
她盯著厲瑾深的背影,暗自歎氣,不知道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解決。
厲瑾深這邊把丁玲受傷昏迷的事情通知給了學院,學院很快就打電話給丁玲的家人。
因為丁玲是外省的,她的母親過來需要一點時間。
到了傍晚的時候,丁玲的母親過來了,一個農村婦女,操著一口方言。
周晚和她交流起來有點困難,她不怎麼聽得懂對方說的話。
隻是告訴她,丁玲在酒店受傷了。
丁玲的母親對周晚的態度還算比較客氣,一個勁兒道謝,說謝謝厲瑾深幫丁玲墊付了醫藥費,謝謝照顧之類的話。
“周小姐,真的要謝謝你和你的男朋友,要不是你們照顧小玲,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晚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丁玲,想到她當著自己麵,要求自己和厲瑾深分手,周晚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看了一眼厲瑾深。
她自持自己心胸沒有那麼大方。
“伯母,我們沒有做什麼,不用感謝我們。”
厲瑾深看著人家家屬都過來了,後續警也報了,他就打算和周晚離開溫泉酒店了。
周晚想了想,她的確也沒有心情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吧。
原本打算是出來度假的,但現在更像是出來渡劫。
……
這天深夜,躺在床上的丁玲突然睜開眼睛,醒了。
她抓住自己母親的衣服,低啞著嗓音說:“媽,有人想要害我!”
丁玲的母親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