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我的手已經不安分地往二爺的衣裳裡頭伸。
二爺捉住我的手,非要問我什麼法子。
我歎了一口氣:“二爺真是掃興,這個時候還非要問個清楚,罷了罷了,我就滿足二爺一回,張家大爺出了這樣的事,二奶奶必定急得火燒火燎的,她叫我哄著二爺鬆口救張家大爺,我一旦做不到,她就會把氣撒到我身上。”
“我倒是不怕的,可不挨打,總要比挨打強,想要不挨打,就得滿足二奶奶另一個念想。”
我抽出被二爺握住的手,點了點二爺的額頭:“二奶奶的念想,就是二爺你呀!我伺候好二爺,哄著二爺往正院裡去一趟,二爺總不會拒絕我吧?”
二爺哭笑不得,抱著我便上了炕:“那得看你伺候得如何了。”
我忙提醒二爺:“炕沒燒,這屋裡冷,二爺,我們去那屋。”
二爺卻不管不顧,硬是要在炕上。
他雙眸中好似燃著兩簇火,被他看過的地方都熱氣蒸騰,連我也渾身發熱。
我尚且還能保持一絲清醒,掙紮著從荷包裡翻出豬泡,要給二爺戴上。
他卻強硬地扣住我的手腕,沉聲道:“下回。”
豬泡便這麼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被他碾在腳下,很快就變得肮臟不堪。
我認命地閉上雙眼,男人,果然不能信。
不想用就是不想用,哪裡還有下回。
一晚上要了四次水,二爺方才停歇。
我的骨頭都散架了,提不起精神去床上睡,平日裡冰冷的炕頭,此刻卻熱騰騰的。
我滾在二爺懷中,貼著他火熱的胸膛,就好似抱了一個大火爐。
“二爺,”我昏昏沉沉,抓著他的手往我的胸口上放,“你說話不算數,說是下回用,這都幾回了,你一次都沒用過。”
二爺笑了。
笑聲在我耳邊響起,有一種說不出的蠱惑,叫我頭腦越發不清醒了。
“我是爺,何須用這個東西?也不知你是從哪兒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點子,下回不許用了,這都是外頭亂七八糟的人用的。”
也許是他的笑聲叫我想要任性一回,我便賭氣咬著二爺的耳朵。
“二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我了,明日一早還要喝避子湯,那避子湯味道苦也就罷了,它還有毒呢,喝多了,就會變得又老又難看,二爺以後便再也不會喜歡我了。”
二爺的身子一僵,拽著我,把我推出懷裡。
離開熱熱的大火爐,寒冷叫我瞬間清醒。
天,我都說了些什麼瘋話!
身為妾室,主子不點頭,我怎能不想喝避子湯!
我這不是在要挾二爺,明著跟二爺說,想停了避子湯麼?
我趕緊爬起來跪好。
“二爺,我不是那個意思,要喝避子湯也行,二爺能不能叫人送來藏紅花之類的名貴藥材,用那個熬避子湯,雖說也會對身子有妨礙,但傷害要小得多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