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子是用來誘惑閻埠貴出門的,出門的主要目的是買玻璃相框。
回來的路上,張和平特意把閻埠貴帶去玄武醫院的特需病房參觀了一下,然後拿著裝結婚證、勳章的盒子回到院裡。
不去管閻埠貴的複雜心理變化,張和平回到家,就把父母的結婚證,裝進了一個略微有點大的玻璃相框中。
然後,找來正在忙東忙西的母親馬秀珍,在東廂房右邊臥室的土炕上,南牆的中上位置,左右釘了兩顆釘子。
當張和平爬上土炕,將結婚證相框掛在右邊那顆釘子上,馬秀珍看愣了好久。
張和平揮手喚醒了母親馬秀珍,指著牆壁上的空餘地方,說出他的計劃,要掛滿家人的照片。
最後,是如何把幾枚勳章放入相框!
兩個相框差不多大,隻是木框顏色一黑一褐。
放勳章的這個褐色相框,本來計劃一半放照片,一半放一塊紅布,將勳章掛在紅布上。
但是,他家沒紅布,他也沒買到。
母親馬秀珍想到一個辦法,隻見她找出老張同誌的舊軍裝。
然後將幾枚勳章掛在軍裝左右,再把軍裝平鋪在相框底板上,將玻璃相框蓋上去,接著把相框外的軍裝部分折在底板後,並用針線簡單固定,不至於散落露出來。
看著掛在左邊的勳章相框,馬秀珍忽然對兒子張和平說道“這幾天,我一直覺得不踏實,這三間房太大了,感覺是彆人家的。”
“現在,看到它們掛在牆上,我才覺得這裡是我們的家了!”
……
午飯後,馬秀珍去了醫院,張和平跟三大爺閻埠貴鑽了前院的菜窖。
目前,前院有4家人,占了前院東邊半個院子的張和平家,以及前院西廂房的閻家,還有西廂房隔壁臨街的兩個耳房住的兩家。
按閻埠貴的說法,等他把隔壁兩間耳房都租下,前院就是他和張和平兩家的了。
前院這個菜窖不大,四麵牆都有木架支撐頂部木板。
之前老陳家用的東麵木架空了,另外三麵牆邊的木架上,還有少量蘿卜、白菜、土豆,屬閻家西麵木架上的菜最多。
閻埠貴帶張和平下菜窖,一是撿爛菜葉來了,二是讓張和平看看菜窖適不適合放那兩個壇子,因為張和平說炮製餌料,需要一個恒溫的發酵過程。
張和平感受了一下菜窖溫度和濕度後,對閻埠貴說道“先在這裡試一壇,免得浪費糧食。”
他這話音剛落,菜窖上方就鬨起來了。
“傻柱,我說錯了嗎?你爹就是跟寡婦跑了!你家隔壁還住著兩個寡婦!”
“孫賊,有種彆跑!”
“孫子,有種彆追你大爺!”
等閻埠貴與張和平鑽出菜窖,隻看見何雨柱追出大門的背影。
隻是,沒過一會,三個紅袖大媽走進大門,後麵還有幾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不像是醫生。
“喲!什麼風把王主任送到我們院來了?”閻埠貴一臉笑意的迎了過去,“陳大姐、陸大姐也來了,要不先去我家坐坐?”
為首一個穿軍綠色雙排扣呢子大衣的圓臉大媽說道“閻埠貴同誌,有人舉報你們院裡,靈堂架了十多天,屍體臭了都不埋!嚇得彆人晚上都不敢出門上廁所了!你知不知道此事?”
“王主任,那是我們院一大爺易中海的徒弟死了。”閻埠貴指著中院方向,“靈堂就是他張羅搭建的,就在中院。”
“走!”圓臉王主任大手一揮,一群人衝進了中院。
張和平想去看熱鬨,卻被三大爺閻埠貴拉到了他家門口的花圃旁,“彆進去,小心賈張氏發瘋亂抓人!”
聽到中院的吵鬨聲,三大媽從屋裡跑出來,透過二門看向斜對麵的賈家靈堂,賈張氏好像在撒潑罵人。
三大媽不由好奇問道“老閻,出啥事了?哪來那麼多人?”
“不知誰舉報了賈家的靈堂,看街道辦王主任的架勢,怕是要把賈東旭拖去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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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們這是去哪?”
“回鄉下給你遷戶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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