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的港警說,我涉嫌雇傭他人購買各家地產公司的股票……”電視上的鐘芸忽然轉頭看向一旁,對著一個頭戴金色波浪假發的女律師,問道:
“請問嚴律師,港島的法律有沒有規定,不許雇傭員工炒股?”
這話一出,電視機前很多頭部港商的第一反應,仿佛聽到了張和平在質問港府!
“鐘經理,我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和平律師的首席律師嚴敏,一臉嚴肅的看著攝像機鏡頭,鄭重說道:“沒有!否則,港島的證券公司都該被抓起來!”
“我跟港警說,我們公司沒有觸犯港島的法律,要求他們立即解凍我司的股票賬戶,並承擔這期間延誤我司購進地產股所產生的差額損失!”鐘芸對著攝像機鏡頭,冷冷說道:
“我現在很負責任的通知港島中環警署,以及港島警務處,你們攤上大事了!”
“我司在上周日向集團公司借資0億鎂元,準備在本周一收購怡和、會德豐、太古、鷹之傑等地產公司股票。”
“現在,這些股票價格漲了,而我司的股票賬戶還沒解凍!你們就等著我司的律師函,準備賠付我司購買這些股票所產生的差額損失吧!”
啪!
“琺扣!”
港島警務處的金發男處長,將遙控器砸在了播放早間新聞的電視屏幕上。
似乎這樣還不解氣,他緊接著又把桌上咖啡杯砸向了電視機,嚇得外麵的港警躲遠了些。
……
“聽韋總說,你不要那00萬鎂元辛苦費,反而想加入保護傘公司?”張和平坐在彆墅外的塑料靠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港島中環警署的署長。
“張先生,我們港警跟你的保護傘公司合作維護港島治安兩年多,先不說港警的左輪手槍比不上保護傘安保部的配槍,就連薪酬也差得遠,更彆說其他福利待遇了。”
中年男署長躬身站在張和平側前方,一臉謙卑的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很多港警都想加入保護傘公司,但韋總這邊隻招收至歲的少年培養,沒給我們半點機會。”
“你這次幫了我一個大忙,辛苦費還是要給你的。”張和平抬起左手壓了壓,阻止對方插話,“另外,我可以破例讓你加入保護傘公司的物業部,但隻能讓你先當個組長。”
“你若願意屈就,等你從警署辭職後,直接去找韋總報道就行。”
中年男署長急忙表態,“謝謝張先生,我過來後,一定好好乾!”
“嗯!”張和平應了一聲,又開始翻看手上的核電站資料了。
保護傘公司總經理韋春橋把人送出小區後,急忙跑回來,蹲在張和平身旁說道:
“老板,我覺得這個署長有問題!他老婆在今年元宵節跟他離婚後,就帶著一兒一女移民去了鷹國。加上他父母死的早,他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很難控製。”
“先當臥底養著!”張和平淡淡說道:“等把那個警務處處長搞下去後,再派他去日島分公司。”
“明白了!”韋春橋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二老爺得知唐寧跟那個警務處處長勾結後,隻是收了唐寧的護照,限製他離開新島。”
張和平一邊看資料,一邊隨口說道:“跟我大舅哥也說一下這事,免得他來問我為何撤銷和記黃埔那筆貸款的擔保。”
和記黃埔那筆貸款,是唐家在年轉型生意的時候,從彙峰銀行借的億港元貸款,擔保人是張和平,明年到期。
現在,老二家的唐寧跟港島警務處處長勾結,向張家偷放監聽器,偷拿小區監控室的錄像CD,想要查出張和平當年給那幾個鷹國佬製造意外死亡的證據,膽子倒是挺肥。
……
港島中環警署。
一個金發年輕女人坐在署長的辦公桌後,對外喊道:“司長,地產股平均漲幅%了!”
“怎麼漲得這麼快!”財政司長趕緊湊到電腦前,查看證券交易所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