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來越熟練了，如果要對付他，必須偷襲。”副官彙報道，而另一邊的方笑宇坐在烏蘭烏拉湖上，拿著個釣杆冰釣。
冰麵堅固到可以支撐汽車通過，支撐方笑宇一個人的重量也沒什麼，聽著耳機裡的信息，方笑宇悠閒地提了下吊杆。“這種顯而易見的事不用報告，大場麵還沒開始，不用盯著他。”
“但是...”副官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那隊長，你就在那釣魚？”
“為什麼不釣？現在這個時候正好趕上冰釣最後的時間。”
“那你釣到魚了嗎？”
方笑宇瞄了一眼腳邊隻有水的桶，“我知道你不喜歡吃魚。”
“行了，來這一趟你也閒一下，等我命令。”
副官遲疑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是。”
。。。。。。
看完異形地帶，天已經黑了下來，林潛在低海拔地區泡了碗麵，吃完重新坐著石之翼抵達可可西裡。
石之翼的好處很明顯的體現出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地球上最多隻能飆到七馬赫，但也足夠林潛到處跑了。
吃完麵，林潛就躺在石之翼裡，懸浮在可可西裡上空等待。然而，等待一直是枯燥的，尤其是在石之翼內沒有手機信號，林潛這次沒帶書，有些失算。
腹部傷口的恢複讓林潛有些困倦，但忽然進化信賴者的震動將他驚醒，林潛立即駕駛石之翼飛去，而在目的地，林潛沒有見到那隻雪怪，反倒在平原上見到一排車燈。
一支車隊並排在一起，它們都是卡車或者吉普車，它們的前方雪與土飛揚，無數藏羚羊狂奔著，它們中有不少已經掉隊，但後麵的車隊依舊沒有減速。
林潛記得藏羚羊的交配期一般在11月末到12月之間，經過七八個月的懷孕後遷徙數千公裡產子。也就是說，現在下麵的那群藏羚羊有大部分都是準父母！！！
忽然，藏羚羊的哀嚎聲響起，伴隨著寒風傳播到數百米外。林潛正意外時，他看見最前麵的藏羚羊已經停下了，但後麵的沒有停下，相互推搡著向前擠去，哀嚎聲不斷擴散。
已經離開石之翼的林潛趴在大約五百米外，之前一直待在石之翼內，忘記貼暖寶寶的林潛竟忘了可可西裡有多寒冷，晝夜溫差極大的現在，寒風如同刀子一樣割在林潛的臉上，但他還是探出個頭。
“把燈打開！”遠處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林潛沒有聽清，但隨即眼前一亮，兩輛卡車上的大功率照明設備打開，將周圍的黑暗全部驅散。
林潛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太過靠近，他探出個腦袋，然後差點咬碎後槽牙。
無數藏羚羊摔倒在地，之前隻有車燈看不清，現在林潛才看見前麵是一個兩邊有七八米寬的峽穀，峽穀至少有亦有十幾米，天黑完全看不清路的情況下，那些藏羚羊全部跌落深穀。
這個高度，最先落下去的即使沒有摔死也被同伴壓死，而後續落下的基本隻是受了傷，它們不斷哀嚎著，像是在求救。但此刻沒人能回應它們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