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路往東方向,繼續封鎖,後麵車輛跟進,堅決不能讓他跑了。”指揮中心下達了命令。
王文濤騎車狂奔,此時的他已經是精神緊繃。這時不知為何,他突然停頓了一下,後麵跟進的警車也逐漸追上了他,其中一名警察向他騎的摩托車胎開了一槍,車子頓時停住,王文濤從車上摔了下來。
警車上跳下來七八個警察,見王文濤被圍,便衝了上去。王文濤畢竟不是泛泛之輩,三拳兩腳,就打倒了幾個衝上來的警察。可是隨著增援的警力越來越多,王文濤漸漸體力不支,最終被兩個警察踢倒,扣過雙手按在了地上。“帶走!”兩個警察銬住了王文濤並將其押上了警車。
這邊的棋局,以仇德勝利而告終。剛剛放下棋子,仇德電話就響了:“報告仇局,人已經拿下了,隻不過這人在抓捕過程中拒捕,弟兄們被打傷了七八個。”
“好,乾得好。大家辛苦了,回來我有重賞。”這時李麗從包裡拿出一大捆鈔票,對仇德說:“這些錢給那些被打傷的哥哥叔叔們吧,他們挺不容易的。”“真是虎父無犬女啊。”仇德感歎。
在證據麵前,王文濤抵賴不得,隻得乖乖的承認了罪行。由於他弓雖女乾未遂,所以量刑不算太重,倒是因為拘捕,給自己活活增添了罪名。一個多月後,判決公布,王文濤獲刑八年。
汪小琴這天閒來無事刷視頻,刷到一條消息:近日,本市破獲一起校園弓雖女乾案。該校老師王某某對本校學生實施弓雖女乾未遂,後又因抓捕時拒捕,被判八年有期徒刑。看到曾經最愛的人進去了,汪小琴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隱約猜到這一切是李麗搞的鬼,於是大喊一聲:“李麗!你給我出來!”
李麗剛剛醒,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因為過度著急差點被高跟涼鞋崴了腳。她跑了出來問汪小琴:“怎麼了媽?”
“我剛才看新聞,王文濤進去了,還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是你的傑作對吧?”汪小琴銀牙緊咬,氣的七竅生煙。
李麗卻不避諱,大方的承認了:“對,我找仇伯伯給他送進去的。誰讓他做了那喪儘天良的事情?”
“那不是沒成麼?你不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麼?”汪小琴大吼。
李麗也生氣了:“你最重要的人應該是爸爸和我,而不是一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外人!你最近的心總是在他身上,你心裡還真的有我有爸爸,有這個家麼?”
汪小琴被李麗這一頓懟。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眼見說不過女兒,於是掏出了手機打開了app,連著按下了好幾個鍵。李麗瞬間吃痛倒地。
“哼,死老太婆。你就會借著說為我好的名義,拿這破箍來害我。啊好疼!”李麗仍不屈服。
“臭丫頭,我看你是忘記了自己腳趾上還有環兒吧?”汪小琴得意的大笑,又按下了一個指令鍵。
李麗本來正想抬腿踢汪小琴,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腳趾一緊,先前套在雙腳大腳趾和二腳趾的箍兒突然發作了起來。那種劇痛,李麗先前從未體驗過。僅僅是app啟動,就已經相當於身上五個箍兒app加咒語同時疊加的強度。
“啊!好痛,好痛!死老太婆,我絕不會屈服的!”李麗想繼續抬腳,可是腳趾上的箍兒死死的勒著她,讓她吃痛,抬不得腳。
“死丫頭,今天就讓你好好吃點苦頭。”汪小琴坐到了沙發上,悠閒地拿起一張報紙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她手中撚訣,口裡念咒,頓時李麗腳趾上的金環疼痛又增加了2倍。
此時此刻李麗已經痛的叫不出聲,她隻能在地上不斷翻滾,企圖緩解疼痛。而汪小琴卻並不想罷休,她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她隻恨李麗把王文濤送了進去。想到這兒,她繼續念咒,絲毫不想停下來。這一念,整整六個小時。直到她口乾舌燥,才停了下來。
汪小琴又掃了一眼李麗,發現李麗早已因為疼痛昏了過去。她拿出手機,停止了箍兒的懲罰。隨後自顧自地回屋了,把李麗一個人扔在客廳的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李麗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動了動身體,發現戴著箍兒的關節和腳趾依舊疼痛。她強忍著坐起身,揉了揉吃痛的位置,隨後她發現汪小琴已經不在家中。幾分鐘後,她的手機來了一條消息:
在王文濤出來之前,我不會回家住了。你身上所有的箍兒我都開啟了監管模式。隻要你還敢亂來我這邊立刻就能知道,即使相隔萬裡,我也一樣能咒得你死去活來。你自己在家待著吧。
李麗看完這條消息,差點忍不住哭了出來,她拿起手機給汪小琴撥了過去,然而等待她的卻是:“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她不甘心,又撥了過去,還是一樣的結果。三次,四次……
無論如何撥,汪小琴都沒接電話,李麗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沙發上。她實在想不通,汪小琴為了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竟不惜和自己反目。想著想著,李麗又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李麗請了半個月的假沒去上學,於文婷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情況。黃粲每天保護於文婷上下學,他對李麗那邊什麼情況也是一無所知。
於文婷說:“黃粲你先回家吧,我去看看麗麗,她消失了這麼多天我不太放心。”
黃粲說道:“我有兩個小弟住在李麗家附近,我把電話給你,要是有人對你不利,就給他們打電話,他們立刻就到。”
“好,謝謝你。”於文婷回答。
黃粲一個人去找他媽媽了,而於文婷則是坐上公車向城西李麗家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