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啥啊弟妹,他是我兄弟,所以你也相當於我的親人,照顧他是應該的。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吧,我陪著他。”陸銳也沒強留汪小琴。
汪小琴轉身離去,此時的她心中卻在打算著彆的事情:這死男人,一點實際的都沒有,現在就會拿嘴哄人。看老娘怎麼治你,說完,叫了輛車回到了徐芳所在的賓館。
徐芳一個人在賓館裡寂寞難耐,左等右等汪小琴也不回來。這時突然她聽到了門響,見是汪小琴,便鬆了一口氣。
“見到你老公了?”徐芳問道。
汪小琴啐了一口:“見是見到了,但是他現在心裡感覺就是沒有我的樣子,對我極其敷衍。徐老師,他現在這個狀態你就趁虛而入,一定事半功倍。”
徐芳看了一眼,又問汪小琴:“汪姐,我對你老公做那些事。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這是我開價讓你去做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根本不介意彆人給我戴帽子。明天開始,按原計劃正常實施。”汪小琴徹底狠下心來。
“好,我就陪你賭這一回。豁出去了。”徐芳也附和道。
次日,李三金宿醉在陸銳家幾乎下午三四點鐘才睡醒。李三金看了看表,又想起了新項目的後續完善,便瞬間呆不住了,連衣服都沒換完就收拾準備去京郊。當他走至新項目的門口時,他的目光被吸引住了。
隻見一個年齡約摸四十左右的女子,穿著性感的衣服和黑絲,化著比淡妝稍微濃一些的妝容,不過看起來依舊很好看。一米六五的個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李三金看了不禁流下了口水,然而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失態了,偷偷擦了口水,將麵部表情控製到了正常水平。而他的這些小動作,在女子麵前一覽無遺。
徐芳見李三金過來,迎了上去:“大哥,我是來京城旅遊的,剛才坐車被人給騙了,他們搶了我的錢財,還把我扔在了郊外。我不認得路,摸到了這裡。大哥,今晚能讓我借宿一晚麼?明天我在想辦法。”
雖然李三金之前在電視裡看過類似的詐騙套路,不過他的內心裡還是更加堅持了另外兩個想法:第一自己不會那麼巧就被人騙,第二是他本人太過善良,太過願意相信彆人。因此,他對女子也沒有過多懷疑,對負責後勤的人說:“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讓她住一晚。”“好的。”負責人回答。
李三金親自把徐芳送到了房間裡,並對她說:“大妹子,這是我這最好的房間了。今晚你就在這將就一下,明天我送你去車站。你現在啥都沒有了,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徐芳含糊的答應了,便躺下開始休息。
第二天,李三金起了個早,本來想去找徐芳把他送回去,然而發現徐芳所在的房間已經空空如也。房間裡還留了張字條:大哥,謝謝你,咱們之前素未謀麵你就願意出手相助,我自己想辦法去了,勿念。
李三金拿著字條,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甚至有點像是失落。正當他在發愣的時候,他的員工便喊他去忙,他也沒時間再想,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這招是汪小琴教給徐芳的欲擒故縱,先保持矜持給自己營造神秘感,讓李三金逐漸對她產生興趣,再不告而彆,讓李三金這種感覺進一步加深。突然失去所帶來的失落和對未知神秘的好奇,是人類的天性。)
約摸晚上九點,李三金才忙完。回到住處,他突然發現有個人影在他門口。走過去一看,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失蹤又複回的女人。女人看著他,說道:“大哥我又回來了。今天警察幫忙,找到了我的手機和證件。他們隻拿走了我的錢和卡,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為了報答,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李三金看著眼前的年輕漂亮的女人,腦海中又想起了汪小琴。自從生下麗麗之後,汪小琴再也沒給過他一次,而眼前,卻有一個漂亮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她的內心做起了激烈的鬥爭。鬥爭了兩分半後,他的心中有了答案,他把女人拉進了屋裡,拉好窗簾,關掉了燈。而這時,誰也沒注意到,徐芳頭發裡的針孔攝像頭,正記錄了全過程。
趁著上廁所的工夫,徐芳給汪小琴發了消息:一切順利,計劃可以繼續。
汪小琴回複:很好,按原計劃行事。
李三金和徐芳一連就是三天,這天晚上他們正在翻雲覆雨,突然李三金的電話響了。李三金拿起來一看是汪小琴,嚇得手機直接扔了出去。
徐芳幫他撿回了手機,對他說:“怕什麼?你心裡又沒鬼,接吧。”
李三金心虛的接通了電話:“喂,三金啊?我就先回家了,告訴你一聲,你自己在那邊好好工作,注意好身體,也要學會自己享受享受。”說完,汪小琴掛斷了電話。
李三金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話筒已掛斷。這時候徐芳又爬了過來,李三金乾脆心一橫,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於是又一把摟住了徐芳。就這樣,李三金和徐芳做了半個多月的地下情人。(其實並不地下,全程都在汪小琴的計劃之內。)
李三金根本沒有想到兩個女人是在合夥算計他,他隻是感歎平時汪小琴給不了他的,這個女人能給他,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由於每天動作都很大,李三金也漸漸瘦削了下去。
直到李麗從冰城回來,汪小琴和徐芳這邊的計劃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