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燭決定乾了,去偷火龍果。
張清燭做出決定,下定決心後,當即就表態:
“前輩,我和你一起去偷火龍果。”
“嘿嘿,好好好。”醉道很高興,脫口而出三個“好”字。
“貧道還沒亮出自個的名號,貧道張鬥久,其實你們心中早就大概已經知道貧道了吧?貧道還有一個諢號,醉道人,因為流連杯中之物,被人胡亂叫了這麼個名,還好,貧道還算喜歡。”
果然是醉道人!
張清燭正式見禮,恭聲:
“晚輩張清燭,見過醉道人。”
“你這娃娃,老氣橫秋,沒有多少童稚,不顯得可愛。”
哎,這個隻能怪生活壓力太大了,不僅要當臥底還要去偷東西,又是內鬼又是內賊。這樣的生活環境,哪還有童真,怎麼快樂得起來?
張清燭在心底默默胡亂掰扯,他自己其實也早有感覺,除了兩世為人,實在年輕不起來之外,他感覺隨著自己修為的精深,似乎在情緒上越來越冷漠,像是被寒風與冷霧所籠罩,心底漸漸冰涼,幸虧還隻是一些細微的情緒感受,並不足以影響他的神誌與性情。
“前輩,還請您細細來,怎麼……偷,偷火龍果?”這個“偷”自實在是令人膈應,老這個字,敢情時時刻刻在提醒自己是一隻家老鼠。
“嘿嘿,你剛才出錯了一個事,不是你和貧道一起去偷火龍果,是你一個人去偷火龍果,貧道隻是指點指點你。”醉道裙是不忌諱“偷”字。
“不是吧,您單單上嘴唇碰下嘴唇兩句,就想套晚輩兩個火龍果?那我找我師父算了,他肯定知道的不如您多,但肯定也不會太少。而且還有一條,我師父指點我,我心裡踏實,就是死了,那也是死得踏實。”
靠,鬨半,原來自己一個去拚命,麵前的老東西準備吃現成的。
張清燭不乾了,這種是絕不能乾,太吃虧了,還很打擊自信和自尊。
“踏實個屁!死了就什麼都完蛋了,還分什麼踏實不踏實?”
“唉,不是貧道耍滑頭,不是貧道不想去,而是去不了,貧道若是能夠自己偷,還用搭上你這個累贅?事後豈不是還要給你分贓?”醉道人喝罵了一句後,轉向了唉聲歎氣。
“不過你找你師父,還真是將了貧道一軍,若是旁裙還罷,張宏遠那個莊稼漢確是比貧道更了解火龍果,隻是他可能從未想過打那玩意的注意。”
“還有一條,你們一脈師徒兩個一起謀算龍虎山的至寶,估計張宏遠是拉不下臉。”
“在龍虎山老輩之中,恐怕隻有貧道乾得來。”
靠,你還把這當作一種榮譽?
真是境界,是不是因為我不夠無恥,所以夠不著您老這位高饒邊?
“平白分你兩枚火龍果確是不地道,不是高人風範,好吧,貧道裝酒的水火丹爐送你了,當作是交換吧,火龍果雖是奇珍,可貧道的寶葫蘆也不是尋常之物,是法寶。”
張清燭一驚,雖然他不知道火龍果是怎麼地珍貴法,怎麼地令龍族瘋狂,但是他能夠肯定,這個買賣他一點不虧,相反他賺大了,既解決了龍的問題,還得到了一個法寶,況且火龍果也有自己的一分。
法寶,那可是法寶,他師父張宏遠老道也僅有一個法寶。
而身為徒弟的他,也將有自己的法寶了。
真是讓人激動莫名,讓人欣喜若狂。
真是令人感到,嘚瑟。
張清燭在這一刻,看向醉道饒目光變得無比的恭敬與景仰。
這就是高人風範!
張清燭難以壓抑住激動的心情,連聲:“好好好,前輩,這一票我們乾了。”
隨後又問:“前輩,我們啥時候動手?”
這下輪到醉道人沒好氣了,“你就這麼惦記貧道的寶葫蘆?恨不得現在就蠻乾?”
那當然,法寶誰不想要?靈物,法器,法寶,神器,法寶排在第三個階梯,往上的神器鳳毛麟角,世間難得一見,法寶是所能見到的最高等級的寶物,見雖然偶爾也能夠見著,但要擁有一見自己的法寶,恐怕不知多少修士是做夢都不敢想,因為,太稀缺了。
“看你如此熱切,貧道立馬感覺虧大了,不過眼下龍虎山除了你,應該沒有其他人更合適了,張竟初那個娃子雖然劍鋒淩厲,但畢竟已過二十,偷這火龍果,除了修為不能弱之外,最要緊的就是年紀要,越越好,你現在要是隻有三歲,也不用貧道指點什麼了,直接爬過去就行了。”
醉道饒話引起了張清燭的好奇,想不到年輕才是關鍵,本以為要閱曆豐富、經驗充足的才是最好選擇,可以更好逃脫險境。
“為什麼?為什麼要越越好?”張清燭不拐彎抹角,直接問。
“你以為,允許去偷火龍果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照顧那些實力強和潛力大的,相對更看重後者,最是既實力強又潛力大還年紀輕輕的尤為重視,所以這條潛規則的製定完全是照顧那些潛力大兼且年紀輕的,像貧道這樣垂垂老矣,不被允許之列,嗯,但凡超過三十的都被當作是潛力耗儘了。”
“前輩,火龍果在哪裡?”
“還用問?在龍虎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