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格是苦與甜,甜與苦。先苦則後甜,先甜則後苦。”
“宏遠老道讓你穿得破破爛爛,估計是好心,想讓你有一個好的結局。”
張清燭感歎,師父真是良苦用心,然而,他一點都不感動。
老頭兒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張清燭:“還是前輩得對,這玩意兒,不必在意。純粹找事給自己添堵。”
醉道人大笑,朗聲道:“正是如此。”
隻是一直都這樣穿,習慣了,也沒覺得哪裡不好,就這樣吧。
醉道人見閒話講完了,就開始上心給張清燭指點雷法的事,對張清燭招手,:“娃娃你過來,讓貧道看看你的雷法種子。”
張清燭走近醉道人身旁,醉道人湊近前來,彎腰俯首靠近張清燭的麵門,一雙渾濁的眼睛大睜,對著張清燭純淨無暇的眼珠子,隻見張清燭的瞳孔內不時有雷光閃過,光芒燦爛如夏日夜空劃過的流星。
醉道人仔細端詳了一會後,向張清燭吩咐道:“你能不能把眼中的雷光撲捉到?然後進行擬態,最好是獸形的,速度要快點的,就像漩照之境真氣外放後的以氣化形,能做到嗎?”
“我試試。”完,張清燭閉上眼睛。合上眼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除了一片模糊的亮光之外,眼前視物什麼都沒櫻張清燭耐心等待,沒過一會,突然,有亮光乍現,一道十分耀眼閃電劃破長空,瞬起即滅,速度極快,差點讓人反應不過來。
張清燭耐心守候隻為這一刻,沒有錯失良機,在眼簾出現純白亮光的一刹那,張清燭就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亮光上,直到亮光消失,結果,一無所獲。
失敗之後,張清燭沒有沮喪,耐心繼續等待。第二次機會很快就來到了,一如先前,一道流星劃過眼簾,張清燭瞬間把意念鎖住亮光,光亮瞬間黯淡,依舊沒能成功。
第三次,亮光升起,消失,還是不成功。
第四次,不成功。
第五次,還是不成功。
第六次,依舊不成功。
地七次,不成功。
一直嘗試了三十次,依舊還是不成功。
張清燭自嘲,還什麼才,還沒吹起來,就被現實無情的大巴掌給堵住了嘴口。
第三十一次,亮光閃過,張清燭幾乎是本能地看向亮起的光芒,亮光一閃而過,勞而無獲,還是失敗。
沒過多久,亮光乍現,張清燭卻無動於衷,任其穿行,不去撲捉它。
他有直覺,他將會在第三十三次,有所收獲,鎖定住光芒,如流星般的雷光。
似乎是能夠感知一樣,張清燭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向眼簾的正中心的地方,一個圓點,時間一秒一秒流逝,他覺得有個聲音,身體最深處有個本能在催促他,要他立馬用意念鎖住那個圓點,此刻,就是現在!
張清燭既是氣定神閒地又像是是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意念集中於最正中的一點,最微的一點。
加壓,集中,牢牢鎖定,不斷地集鄭
亮光瞬間亮起,瞬間黯淡。
哈哈,他成功了。
張清燭睜開雙眼,欣喜地:“前輩,我成功了。”
“很好,你現在立馬對雷光進行能夠擬態,越快越好。行進速度要快速的獸類,快一點能跟雷光相適應。”醉道人在一旁指導。
張清燭心裡琢磨,要獸形,速度快,一時之間沒有多少頭緒。
獸形,龍?太長了,力有不逮,難度大,而且太常見,啥都要龍形,看都看膩了,虎?也不校
鳥?白鶴?像鶴童子那樣?他倒是想,隻是難度還是大,體型太大。
誒,有了。
張清燭猛拍腦門,想到一個合適的來了。
眼眶內電光閃爍,張清燭集中自己的意念,不斷地令自己所感受到的,所能掌控的那一抹雷光進行變化,前後左右地拉伸,折騰半晌之後,雷光開始一點點固化成形。
張清燭兩隻純淨剔透的眼球爆發出劇烈的雷電閃爍,一瞬間之後,又複歸安靜,一陣吵吵鬨鬨,使人感到頭皮發麻的聲音,震響耳鼓,似要刺破耳膜。
醉道人聽到動靜,表情有些動容,有些期待。
“貧道現在是真信你子有點才了。”醉道人不吝誇獎。
在醉道饒話音中,兩隻眼睛裡飛出了六隻由純白色電光凝聚而成的蚊蟲。
眼睛飛出羚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