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傳,是板上釘釘的確有其事,雷公令是祖師隨身法寶,後被當作曆代龍虎山師的法器,一直傳承至今。”
“雖是龍虎山師的法器,但卻不是龍虎山師本饒法器,所以曆代曆任龍虎山師把雷公令當作自身最依仗的法寶還是少,平時就當放羊,放養的,隨它們在龍虎山四處遊蕩。”
“現在龍虎山上能執掌雷公令的隻有三位道人,包括張純傑。”
“還有一個你們要注意,張純傑已經是道士了,正式的道士,十三歲那年成為道士,今年大概也是二十吧?還是十九?”
張竟初和張清燭聽了醉道饒這番話,俱都低下頭細細沉吟,三人之間一時沉靜下來,野鳥的夜啼一下子充斥其間,不出的煩躁。
張竟初在良久之後抬起頭來,對醉道人:“前輩,生死有命,何況隻是個師之位,我不會隻是為了師之位而與他人聯手圍攻一個人,絕不可能,正如前輩劍道人從不與人聯手圍攻一個人。”
死腦筋,張清燭翻著白眼在內心歎氣。
“但我會在師繼承人選拔的一開始,就會單獨會一會他。”
嗯?這個人也還是知道變通的嘛。不過呢,那張純傑真的那麼邪乎,張竟初十有**是炮灰,為後來者鋪路,徒作嫁衣裳。如此來,又不是什麼耍滑頭,相反很有無我的犧牲精神。
醉道人也沒有什麼不滿,隻是點頭。
“雷公令不止一個?那其他人能不能搞一個?”張清燭發覺一個可能性。
“嗬嗬,你要是願意,現在可以大喊大叫,隻要你呼喚雷公令的法器之名,他都會感應得到,它要是回應你,那就成了,它不搭理你,你找都沒地方找,可以肯定的是,它們遊蕩在龍虎山上,隻是難覓蹤影。”
醉道人歎了一口氣,貌似唏噓了下,張清燭猜醉道人應該是對雷公令很有興趣的吧,他對師的雷有著無比的興趣。
醉道人感傷完後,繼續:“雷公令並不完整,遺失了兩個,沉睡了兩個,現在還活躍在龍虎山上的還有五個,五個法寶。一共九個。”
“九乃數之極。”張清燭接口。
“正是。”醉道茹頭讚許。
張竟初也來了興趣,好奇問:“前輩,都是些什麼法寶?”
“龍虎山上的是響鼓、**、法劍、遮傘、毛筆,沉眠在祖地中的兩件法寶,並不清楚,可能隻有龍虎山師知道。至於遺失掉的就更不清楚了。”
“怎麼可能?不是一直流傳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嗎?就算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丟失了,連個法寶的種類形狀總該記得吧?沒有記載?”張清燭怪叫,一臉不可思議,張竟初臉上也滿是疑惑,覺得不可能。
“嗬嗬,怎麼不可能。正因為流傳了不知多少歲月,法寶的形體早就在無限久遠的曆史中消解泯滅了,隻剩下法寶的兵魂。”
“法寶的兵魂會大概每隔一百年重新凝聚實體,當然有道人能夠溝通取得感應和聯係的法器除外,每次重新凝聚實體都會不儘相同,所以,沒法,不準。”
看著張清燭和張竟初欲言又止,醉道人哈哈大笑,十分暢快地:“你們是不是想問張純傑手裡的是什麼?哈哈哈……是一把傘。叫黑白傘,張純傑把它叫作黑白傘。”
“黑白傘,有什麼神威?”
“好像是用來收陰魂的,其實這件法器最利好你們,我們是龍虎山道士,最擅長雷法,就算不擅長,多少也會一點,最起碼的,掌心雷是必定要會的。雷是專門克製陰物鬼祟的,若是換作其他法器,你們更難,沒多少希望。”
張清燭和張竟初又是一陣沉默,久久不語。
過了好一會,大家消化了這個消息,俱都平靜好心情。
張竟初躍躍欲試,他不認為自己的實力比張純傑要弱,即使彆人手握所謂的雷公令,他依舊有著昂揚高漲的鬥誌和必勝的決心。他也並不是單純的樂觀。不隻是意誌上的不言敗,他自然有很強大很可靠的依仗,雖有些埋汰龍虎山,但他不相信他所感應所召喚的神兵魂會比不過龍虎山的雷公令。
張清燭兩世為人畢竟不是真正的孩,更不會怕,想著想著反而覺得是件好事,有張純傑那貨在,他就算暴露了,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雖然這個世界可以基本判定為實力為尊,弱肉強食,但是受前世的影響,他總認為脫離群眾不管怎麼樣都還是不好,成為廣大群眾的對立麵,那更是找死。
不過,可能不僅僅是一個執掌雷公令的張純傑,可能還要算上能夠召喚神兵魂的張竟初。
龍虎山上還遊蕩著五枚雷公令,能夠執掌雷公令的可能還會有四人,而能夠召喚神兵魂的,此時的龍虎山上,除了張竟初還有誰?
都不簡單。他張清燭當然也不簡單!
“還有四個雷公令,再找到一個,機會也不是太渺茫。”張清燭打著哈哈。
誰知醉道人搖頭,“你還真打算去找雷公令?不過,機會也不是太大,還隻剩下兩個,**與法劍已經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