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貧道就知道你們這些龍虎山高道是不會同意讓貧道占有寶物的,是不是怕貧道增添一件大殺器,從此之後你們就不是貧道對手?”
“這件寶物絕對是一件大殺器,是法器還是法寶?似乎都不對,不能這樣劃分,是古物……”
“你們太心眼了,心胸狹隘!”
“所以呢,貧道決定好好當一回龍虎山高道,成為一個道德偉岸的前輩高人。”
張福德道人狐疑地看著他,不解地問:
“前輩高人?壽鹿師弟你什麼意思?”
張壽鹿含笑點頭,臉上硬是擠出幾絲坦誠的笑意:
“當然,貧道怎麼也勉強算得上是龍虎山的高道,中生代還是能排得上名號的。”
“是不是家夥?你個道士鬼精鬼靈的,你想到了吧?”
看著張壽鹿道人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張清燭茫然,本能地搖頭,晃成潑浪鼓,清楚明白地表示不知道。
“嗬嗬,真不知道,你不是一見麵就在無意中起了你的師叔是劍道人嗎?”
張壽鹿接著用很誇張的語調繼續:
“噢,哪,劍道人,鼎鼎大名的劍道人。”
“誰人不知,那個不曉?”
張清燭尷尬,無言以對,這位自封的龍虎山高道看來是被劍道人張劍先壓得死死的,心中充滿了怨念啊,至於置氣到他的頭上嗎?
還什麼龍虎山高道?
就這個表現?
張壽鹿見張清燭愣在那裡,好像真的不清楚,沒能過品味出其中的深意,不由笑得更加開懷。
“哈哈哈哈……”
“道士,貧道不能要那古戰車,貧道將這件稀世珍寶送給你,怎麼樣?”
“貧道是不是龍虎山的高道,是不是前輩高人?”
哈……
張清燭再度懵了,腦海裡文一聲,瞬間失神。
“張美玉根本不能將青銅白馬古戰車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古戰車看著是玉石成精,但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這是人族打造的神兵,也是一宗為人族打造的殺器。”
“福善師兄,你是從哪個地方挖出來的東西,你錯了,那個地方同樣式的東西,沒有這麼的,通常都是正常人族身高的一半。”
張壽鹿道人看著張清燭頭頂上的古戰車,目光炯炯,上麵懸空的古戰車感受到張壽鹿的注視,察覺意念還並不友善,立刻還之以顏色,浩浩蕩蕩的殺機全部湧向張壽鹿道人,一浪接著一浪,瞬間就要將他淹沒。
“嗬嗬……”
張壽鹿道人並不在意,身上金光晃蕩,如水般流淌,泛起波光粼粼的意象,潮水般的殺機頓時為之消融,眨眼不見蹤影。
“哼,張美玉,你的實力不算弱,但貧道你的本事是三腳貓功夫,也不算是錯,你不服?”
“白白糟蹋了寶物,暴殄物啊,也不知道張寶玉那子從哪裡撿到的這宗大殺器?”
“實在是運氣逆,難道這就是上所鐘愛的一族的垂青嗎?”
“媽的,還真是道不公,你個賊老。”
張壽鹿道人突然罵罵咧咧的,張清燭愕然,差點忍不住想要仰頭往上看,這,這白翡翠一族來頭這麼大?
上所鐘愛的一族?
張壽鹿道饒意思是,他們一族備受老爺的垂青?
而張福善道人聽了張壽鹿駁斥自己的猜測,不由若有所思,陷入了沉默,沉浸在思索鄭
可是縱然張壽鹿耗費口舌,張福德道人依舊不同意,十分堅定地:
“不行,壽鹿師弟,不能這樣,你要是不願意以身涉險,那就留在簇吧。”
完,看向青銅古戰車,對著圓形的大傘蓋下嬌玲瓏的車體:
“張美玉統領,貧道與你一同到上麵的城門樓一探究竟。”
張美玉還沒有回話,張壽鹿道人立馬插話進來:
“福德師兄,前麵的城門樓非同可,是龍潭虎穴也不為過,死在裡麵的幾率一點也不算低,光憑你和張美玉恐怕力有未逮吧?”
張福德道人還是搖頭,不同意:
“壽鹿師弟,不……”
張壽鹿道人打斷話頭,插話進來:
“張美玉,貧道你暴殄物,不是單純譏諷,拉車的五匹馬神駿非凡,生氣勃勃,可依貧道看,其實隻有一匹馬駒有真正的神念吧?”
“隻有一匹馬有著真正的生命,隻有一匹馬駒真正從沉眠中覺醒了。”
“這就是你的實力,你隻能將其中的一隻馬喚醒。”
“暴殄物!”
就在這個時候,張美玉終於回應了:
“張壽鹿,本統領答應你,將這架青銅古戰車贈與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