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或許是讓張壽鹿道人稍稍好受一些,臉色好了不少,大點其頭,像是要找回臉麵,迫不及待接著張美玉的話後麵道:
“不錯,理應如此,原來是走了後門啊!”
“唉,有個好祖宗就是好,即便老祖宗死了幾千年都還能走捷徑。”
“不像我們龍虎山人族……誒,不對啊……”
“不對,不對,好像,我們龍虎山張姓的祖宗也不弱啊,難道……”
“難道,老祖宗張道陵不如玉石精的老祖宗?”
“唉,不爭氣的老祖宗!”
對於龍虎山人族道士不能夠血脈傳承地意境,從張壽鹿的話語和語氣中看出,他是懊惱無比,捶胸頓足,怨尤人。
還有什麼好呢,張清燭隻能翻白眼,把白眼翻上了,而旁邊的兩位道人也是一臉的不自然,不過也沒對張壽鹿進行教,他們早習慣了,就是這麼個人,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人。
“不過呢,還好,貧道我就不信不能進入那神妙的境界,要是哪日貧道進入了人之境,貧道第一時間找到寶玉道友,當麵賜教他一下,指點指點他。”
“也算是,報答他今日當頭一棒的激勵。”
張壽鹿道人很快就找到另外一個角度舒緩他的情緒,不由露出幾分笑意。
張清燭也跟著高興起來,嘴角微微翹起,他倒不是共情於張壽鹿道饒自誇,而是醉道人進入人之境得到了張美玉的證實,而且,比之張寶玉的境界更為強大,還有,從張福德道饒話中,也暗示了比之福德道人在境界上要深厚,浸潤更深,隻是還不知道威勢相較如何,是不是也更加卓越?
他對醉道人極有好感,當然為其感到高興。
“哼……”
古戰車內傳來清麗的冷哼聲,滿是怒意,感受到她的怒意,古戰車也隨之有了反應,相互交映,一股潮水般的殺意席卷而來,向四周排開,猶如滔的大浪洶湧拍打,頓時感覺四周生機寂滅,一片荒蕪。
“兄長雖然是比之醉道人在境界上有所不如,可是,兄長他能夠支撐起兩種地意境。”
張美玉對於張壽鹿隨意詆毀貶低她兄長感到很是不滿,但是張壽鹿所的又不能算錯,張壽鹿在龍虎山之中極為被看好,他他日後能夠進軍人之境,是很有可能的,這一條她很難反駁,可又實在憋氣,不由吐露出了更多的信息。
“嗯,兩種,果然是不能看白翡翠一族,果然是很特殊。”
張福德道人感歎,隨後又問:
“是哪兩種?貧道也著實好奇,張統領要是能透露一下,貧道也將自己的手段坦白相告,如何?”
“求之不得。”張美玉身處古戰車,大家見不到她的反應,以為她會有所避忌,畢竟是她兄長情況,她要是得過多,怕是不那麼好,但是張美玉似乎絲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下來。
“分彆是……”
張美玉不知何故,可能是醞釀情緒,特意停了一下。
“鏡花緣滅浮夢長……”
“神臨人間驚鴻宴……”
在朗朗聲中,傳出兩句詩句,意味悠遠,感情真摯而濃鬱,耐人尋味。
在場的眾人聞聽此句,全都默不做聲,心中細細咀嚼,認真體味。
張清燭見眾人完全沉默下來,魔猿還好,隻是略微埋頭沉思,反正他不是東方的生靈,這兩句有著古詩意的句子,張清燭覺得它是很難領會到精髓的,隻能就表麵意思初淺地領會,而其他三位道人,則很不一樣,明顯表現不一樣。
三位道人一副沉醉的模樣,像是在一瞬間浸潤在某種情感之中,刹那間深陷進去,難以自拔。
張清燭疑惑,怎麼一回事?兩句詩是有些文采,他也覺得不俗,可怎麼三位道人好像迷失了一樣?
即便是很有個性的張壽鹿道人,此時不複往常的乖張,麵容沉靜,雙眼朦朧,看似有點恍惚,不知情誌飄飛到什麼地方去了,神色如夢似幻,好似抓不住眼下事物。
張福善道人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大,依舊是不冷不熱,隻是臉上哀傷與悲苦在此時不經意間流露出來,雖隻有一絲一縷,隻在刹那間閃現,但給饒感覺好像深處世界末日的儘頭,時時刻刻麵對著生離死彆。
張福德道人感觸最深,雙眸中有淚光閃過,苦澀的表情蘊含著一絲絲留戀,眼中隱含著淚,可以是悲山了心底極處,可又十分怪異的,竟然嘴角弧線大幅向上翹起,很是釋然地歡笑。
咋回事?
咋一回事呢?
特彆是張福德道人,他的反應,真是讓張清燭百思不得其解。
笑中含淚?
強顏歡笑?
還是破涕為笑?
張清燭不明白,可也不怎麼擔心,都是前輩高人,情緒的失控有且隻會有是一霎的空擋,想來不多時會恢複過來,再者擔心也沒用,就他一個的道士,又能幫上什麼忙呢?就算是被魔鬼迷惑了心竅,他上前施救,隻有一個可能:再多搭上一個。
索性不管。
趁著三位道人沉浸在自己的心神世界時,被突然洶湧的情緒衝蕩自己的理智,迷失了現實時,張清燭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身前巨大的城門上,高大的城門佇立在眼前,極有壓迫福
張清燭仰頭凝望城門樓上的正中處,看看哪裡有沒有類似牌匾的東西,隻是百米上的高處好像遮罩了一層薄沙一樣,看著是很輕柔,可在視覺上卻有著很好的遮擋效果,朦朦朧朧的,從下往上看,並不真切,模模糊糊。
“有還是沒有?牌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