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德道人心中泛起疑慮,他心中湧現出一個模糊的直覺,感到此時的老鼠精應該還有所隱瞞,它所的雖然不是胡編亂造,但是涉及的全是些雞零狗碎的,關鍵點,這位老前輩似乎沒有點出來,但是,他也不好什麼,到底,全都是他的直覺而已。
“前輩,您還是回張九齡吧。”
張福德道人還有一種感覺,這位存世久遠的老前輩,似乎想要將他們龍虎山這一行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活人陰兵上,卻又不想太明目張膽,隻好迂回地引導,察覺到此節,張福德道人幾乎是瞬間想反其道而行,想壓一壓。
“嘿嘿……”
“可以。”
“張九齡,到張九齡,你們他將張靜虛穩壓一頭,需要與另一個道人聯手才能占到一些上風,我瞬間就感興趣了。”
“隻是,我從未見過張九齡,僅僅聽張靜虛起過,他有一個生死大敵,想來就是這個叫張九齡的。”
“而張靜虛正是為張九齡的陵墓久居簇,一直尋找那個張靜虛怎麼也找不到的陵墓。”
“原來是這樣,張靜虛想要來挖他對頭的墳呐,嘿嘿,真是夠損的,是張靜虛那王八羔子的作風。”
“嗬嗬,這樣看來,張九齡確實是比張靜虛要更加強勢,死了,都還要壓張靜虛一頭。”
“哈哈……”
老鼠精被張福德道人轉移話題,絲毫不在意,笑嗬嗬地順著思路往下。
厲害厲害……
竟然還有這樣的角度?
不過嘛,這老老鼠,看來對我們龍虎山老祖宗的怨念還是很綿長啊,這都多久了,第四紀直到現在,現在是第八紀,相隔了多少個春秋?
數以萬年計吧?
張清燭也沒個清晰的時間概念,但是,肯定是很久很久了。
久到是滄海桑田,一點也不過分。
哼哼,這張靜虛師還真是有本事啊,竟然可以將一個意識——縱然已經不能算是一個純粹的生命了——使之存活了這麼長久的歲月。
看來,張九齡也不簡單啊。
張九齡是不是也有所收獲呢?
他在這裡大動土木,好像,張靜虛還沒找到張九齡的墳,就是沒能挖成墳,看來張九齡的後手應該還是起作用了,要是按照張九齡那饒野心,看來,他的目標是誌在長生,除了這個目標,也很難再有其他的追求能夠吸引張九齡這樣的妖孽了。
張九齡還沒死嗎?
很難,很難。
張清燭想到這裡,不由一愣,這不是,張福德道人先前過的話嗎?
看來,龍虎山高層,也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估計。
裡麵的水,可能深著呢。
“誒,對了,張靜虛還過一些有趣的事,關於張九齡的趣事。”
“準確一點,張九齡這個破名字的一個法。”
“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老鼠精,以調侃的語氣,挑逗著在場的諸位道人。
“還請前輩仔細一,隻要是與有關張九齡的任何事,龍虎山都有興趣知曉。”
話的還是張福德道人,隻是這一番表態,不禁讓旁邊其他道人有些側目。
“張九齡,當時我聽張靜虛要找這樣一個饒陵墓時,並不覺有什麼太大的興味,平平常常。”
“張靜虛為了……那個家夥也頗為風趣,除了實在是多疑這一點,在觀感上,確實沒什麼好挑剔的,張靜虛為了活躍活躍當時沉悶的氣氛,起零趣聞。”
“當時的正是張九齡名頭的笑話。”
“張九齡,顧名思義,九和陵,九座皇陵。”
“張靜虛當時開玩笑,直到那一刻,在找張九齡的陵墓的時候,他才知道張九齡的名字的預示,他還感慨,他知道得太晚了,隨後就是一通暢快的大笑。”
“當然,當時的我絲毫也不覺好笑。”
張福德聽完這個話,立時在臉上出現反應,像是瞬間凝固住了那一刹那的表情,久久回不過神來。
看來,是被震驚了。
其他兩位道人早就注意著張福德道饒情緒變化了,見此時一向沉著冷靜的張福德竟然還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心頭俱是一個想法:
張九齡改名字的關鍵,將本名改成九齡,是為了預示,九座陵墓?
張清燭道士,自然也想到了此中關節,仗著自己年幼,大著膽子問:
“前輩,張九齡,是從改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經在處心積慮考慮後事了?”
“九座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