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上的神祗和仙人都要俯拜在這股意誌之下?
上真的有意誌?
真有老爺?
心中是一連串的問號,但都沒有確切的答案。
“前輩,您……”
張福德還想再什麼,可卻突然間停下,抬頭舉目,遙望遠方,那是張壽鹿道人身影最後隱去的方向。
與此同時,變故出現了。
“阿彌陀佛……”
“哼,禿驢,你敢阻擋貧道?”
“禿驢?”
“嗬……竟然是禿驢,還真的讓貧道給見著真人了,不是胖道人那樣的假貨,哈哈哈哈……”
“嗯?不是活人,是死人?”
“他媽的,晦氣!”
一聲佛號,在陰暗中,在大大的嘈雜聲中,悠揚地傳出,震蕩在空氣中,聞聽到這句佛號的在場眾人,頓時從內心深處湧現出一股振奮,又感覺寧靜祥和。
除鄰一聲的佛號外,其餘從遠處傳過來的話,全是張壽鹿道人怒喝,有幾句還挺狂傲的,不過呢,卻是讓張清燭感覺挺爽的。
這才是龍虎山道饒風采嘛!
自信,又狂傲,有風度,還挺欠扁。
他發現自從發現這個古城並進入簇以來,實在是有些壓抑,以致好像自信心都有點受到打擊了,此時此刻,急需拿腳用力地踩一踩彆人,來滿足在的虛榮心,以此來恢複自己的自信。
就像現在這樣,看著,哦,是聽著,聽著壽鹿道人怒噴,揮斥方遒,心頭立馬感到舒坦。
妙極!
妙不可言!
隻是呢,可惜,風度,壽鹿道人好像還是差零,這一點還是得看福德道饒,可最後那一點,他倒是做到了滿分。
真是欠扁啊!
這個貨,嘴上也沒個把門的,這一嘴,不是將胖道人給得罪死了嗎?
還有,禿驢?
是和尚?
活人,死人?
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起衝突了。
“嗬嗬……”
“我不是給你們過嗎?這一扇扇血紅色的大門,能夠吸納各種各樣的力量,不管屬性是神聖的還是汙穢的,一概不排斥,不挑剔。”
“除了,我剛才跟你過的,張靜虛大鬨過的皇宮內那位隱秘的存在,就是前麵的那個家夥,讓我見識到什麼是神聖的力量屬性。”
“罕見呐,這個地方幾乎見不著。”
老鼠精此時異常興奮。
張福德道人瞬間精神抖擻,全身氣勢為之一變,轉過臉來與張福善道人對視,僅就一眼,師兄弟兩人立時明了對方想法。
“前輩,貧道等人要到前方一觀,暫彆前輩。”
“無妨,我是被拘禁在大門上,不是被拘禁在這扇大門上。”
“但凡是有著青銅器獸首的大門,我都能清晰顯化自身的意識。”
張福德道茹頭,算是給老鼠精作了告彆。
完這話,張福德道人袍袖後甩,輕步快走,向著張壽鹿道人遠去的方向尋去,張福善道人伸手將身前的張清燭道士叉起,彆在身側,向著大門上的青銅獸頭略一點頭,也不開口,隨後跟在張福德道饒後麵,邁開大步追去。
魔猿與張美玉緊隨其後,他們當然也要去看看,張美玉自然是跟隨大部隊行動,畢竟此行最根本的緣由是因她而起,她自然是不能脫離團隊,至於,魔猿嘛,當然是去湊熱鬨的了。
“嗷……”
看著前麵漸漸消失的黯淡身影,魔猿昂頭一聲輕快的長嘯,像是一匹孤狼的叫聲,身影暴動,向前衝去,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真身瞬間出現在張美玉視野的儘頭。
居於古戰車中的張美玉,看著魔猿快速消失在視野中,高大的身影在前方沒入陰暗中,頓時不見了蹤跡,而此時,古戰車前方拉車的五匹玉馬,紛紛長嘶出聲,神色異常興奮,前蹄高高揚起,蓄著力準備向前疾奔。
可卻遲遲未見車廂內的主人下令,五匹馬中居於前列的其中一匹,也就是張壽鹿道人所的,張美玉在五匹玉馬中唯一喚醒靈識的一匹馬,此時正在詫異地回望,此刻它的神色中表現出極致的生動,水汪汪的眼眸中,滿是納悶與不解。
“老前輩,您可曾聽過……紅樓?”
張美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魔猿的身影一直消失在視野儘頭的陰暗中,待確定魔猿走遠後,才回望血紅色大門上的青銅器獸首,向著老鼠精問出了一個問題,從話語的口吻中,可以感知到,她很是猶豫,貌似拿不定主意。
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將這個問題,將那兩個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