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人家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你打,最後也是打疼了你的手,不會有其他結果。”
老鼠精一如既往地慫恿,明目張膽,絲毫不作掩飾。
“哼……”
張壽鹿一聲冷哼,根本不屑一顧,對於老鼠精對他的不看好,絲毫不能動搖他內心的自信與信念。
“老東西,你對張寶玉很感興趣?”
壽鹿道人很敏感地注意到老鼠精的語氣中有一點急切,雖然看似從容與戲謔,但是壽鹿道饒直覺猶如野獸一般,畢竟他可以運用、施展虎之力,自然在觸覺上,對於各種氣息與意圖,特彆是隱藏著的,有著深意,特彆是敵意的意圖,有著特彆的感知。
它,這老鼠精,這老家夥,在氣息上,有些微不可察地急促。
經壽鹿道饒點出,旁邊的張清燭也恍然,確實,他也感到了一絲絲微妙的感觸,一絲絲的不協調。
有點急躁!
怎麼回事?
它不可能認識張寶玉吧?
它絕不可能認識張寶玉!
他都還不認識張寶玉呢。
“當然,當然是有興趣,你知道什麼是人之境嗎?”
“傳中,每一個推開維之門的人間生靈,幾乎都是人合一之境,除了個彆以力破,直接靠肉身的力量破碎虛空的妖孽外,其他人,據,是靠著人合一的感觸,尋找到在冥冥中的那一道門,在那一道大門上,演化自己的世界。”
“界,就是那個自己演化的世界。”
“推門進去,目之所及,所看到的,就是界。”
“嗬嗬,推開維之門跟一般的飛升仙界,有著很大的不同,近乎壤之彆!”
“我在這裡可以斷定,你們那個始祖張道陵,肯定就是推開維之門進入界的。”
“而那道門,就是通道,超脫自身的途徑,超脫了自身,便飛躍了人間,逃脫了人間界這個牢籠。”
老鼠精一點也不慌,隨口就是一大堆辭,好整以暇地應對龍虎山道饒審視。
“還有這樣的法,貧道在龍虎山還真沒有聽過?”
張壽鹿道人大奇,他一向對這類奇聞怪談的傳很好奇,但幾乎沒有耳聞過類似的法。
“這明了什麼?”
“一,你們幾個家夥吹噓的龍虎山,隻是個破廟,不值一提,你們這些在破廟裡敲鐘的,自然是孤陋寡聞。”
“二,無非是被有心人給畫了個圈,禁止在圈外傳播,隻允許少數讓悉,這個就叫做大局,又時候會換個名字,叫責任。”
“不管叫啥名字,這個你口中所謂的法,都是一個隱秘,大隱秘,閒雜熱,沒有資格耳聞!”
“有資格知道的人,不叫閒雜熱,叫宗門未來的頂梁柱。”
老鼠精也是絲毫不客氣,滿嘴冷嘲熱諷,言語間暗示,不知道那個法的張壽鹿道人不是個啥人物。
“有道理,不可否認,還是有點道理。”
“那隻好找大人物來打聽一下,是否確有其事?”
老鼠精的話很不客氣,但卻沒有引起壽鹿道饒惱怒,反倒是很認同,重重地點頭,著看向張福德道人,期待著要一個答案。
“貧道是沒有聽過,可能這個機密的層級太高了吧,可能就龍虎山師和大峰峰主或者那幾位強大的道人前輩可以得知吧。”
張福德道人實在是沒好氣,於是順著口風胡謅下去,表情滿是無奈。
“嗯?”
“老東西,你是不是隨便編個話來蒙騙貧道等人?”
“竟然連福德師兄也沒有聽過?他就不可能是被龍虎山上給封鎖了消息的。”
“至於,你我龍虎山不是什麼響當當的大勢力,那是你早就被困在這口井裡,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空,能夠仰望的地方,隻有井口那麼大,所以才這樣大言不慚。”
“要是你早生些年,或者晚生些年,不是運氣太壞,撞到了張靜虛那樣的人,你估計就能對龍虎山的鼎鼎大名如雷貫耳了,我們龍虎山最擅長的,除了畫符之外,就是禦雷!”
得到張福德道饒明確回話後,張壽鹿這下是由著火氣,對老鼠精不留情麵地狠狠譏諷。
“哼,大言不慚!”
“我的前身……我的潛意識中,對龍虎山這三個字,根本沒有什麼震撼感,實在談不上印象深刻,明了,我的前身,根本沒有聽過龍虎山,最大的可能,不是我前身誕生的年代太早,遠超那個什麼叫張道陵的始祖,就是龍虎山的名聲得可憐。”
“至於,撞到張靜虛遭了殃,那是因為我前身的靈識早已墮落,墜落在無儘的沉淪中,這才讓張靜虛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