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壽鹿道人這時在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怪異神色,停頓了一下後,繼續:
“不過,確實也有一種法流傳,在人間界,出自一個流派的傳。”
“在那個流派的傳中,墮落使的形象,比西方諸教中的教義所述更加不堪,且邪惡,不單單是所謂忤逆了創世神,而是直接背叛了創世神,率領了西方界三分之一的使反叛,挑戰創世神的權威,與深淵的大惡魔結成攻守同盟,一度號稱什麼同盟軍,具體的名號忘記了,致使創世神與深淵的大決戰失利,最後陷入了近乎永恒的沉眠。”
“當然,深淵也不好受,極不好受,近乎被打玻”
靠!
一聽這話,張清燭心底裡再也忍不住爆粗了,果然是有著投影,連西方的範疇,也不能例外。
隻是,這到底是誰對誰錯呢?
事實的真相是什麼呢?
前世的法對,還是這個世界的主流法對?
還是那個流派的非主流傳是對的呢?
張清燭此時的心頭有種感覺,這樣的事,往往是,那個很眾的法,飽受詬病,被主流輿論所排斥和諷刺為標新立異的道消息,可能是背後所有一切的殘酷真相。
照,那個流派的非主流法跟前世的教義有著更大的重合處,而據張清燭自己的經驗,前世的一些曆史在這個世界有著投影的效果,但是,那個效果偏偏又是似曾相識而又似是而非。
不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吻合的,這是讓人頭疼的地方。
“流派?”
“就是,信眾很少咯?”
張清燭實在是撓頭,不由多問了一句。
“是很少,非常少,之所以還能被人留意他們的一些消息,無非是他們信仰的神明。”
張壽鹿道人雖感到奇怪,奇怪道士對這些東西感興趣,要知道,龍虎山道饒通病,對於那些神明的教派和教義,多數是不屑一鼓,懶得去關注,何況還是遙遠西方的神明與教派。
奇怪歸奇怪,但張壽鹿還是很爽快地將自己知道的告知。
“信眾少,實力也弱,簡直弱的可憐,慘不忍睹啊。”
張清燭詫異,教派,信眾少,實力弱,可卻還讓人對他們有所注意,那關鍵就是……
“前輩,那個教派信仰的神明是西方的創世神?”
張清燭的話雖是問句,語氣卻很篤定,不可能是其他的神。
“哈哈……”
“不錯,正是西方的創世神。”
對於張清燭的這份靈醒,張壽鹿很滿意。
到這裡,張壽鹿像是想到了什麼,抬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神色有些愉悅,歡快地笑著:
“哈哈……”
“還有一個有意思的地方,你可能想不到,不,你肯定想不到。”
“哈哈哈……”
張壽鹿著,暢快的大笑出來,要不是不想驚動前方對戰的兩方,此刻怕不是要仰肆無忌憚地狂笑了。
聽到這個話,張清燭一陣驚駭,嘴角哆哆嗦嗦,好半晌才一字一頓地吐出一句:
“創世神,叫,叫,叫上帝?”
旁邊的張福善道人猛然轉頭,盯住張清燭直看。
“哈哈,嘎——”
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