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人身的始祖張道陵,將上的神人在幾個回合之內壓製並斬殺,而對手簡直沒有還手之力,從此之後,張道陵被上和人間視作最為閃耀的星辰,並至今閃爍,縱然出手的是千古奇才張道陵,但從側麵也可想而知,三正雷之法,是多麼的強大!”
“強大到就連上的諸神眾仙都要為之側目!”
張清燭木然地點著頭,眼神有些恍惚,可心裡的忐忑不安,卻越發地明顯,既然三正雷法是如茨強悍,可助凡人修士斬殺仙神之體的神人,那為什麼三位道人還要聽之而相視一笑呢?
張壽鹿道人看著張清燭臉上呆滯的表情和鐵青的麵色,不禁感到好笑,接過張福德道饒話,對著他:
“強大是很強大,當然強大,張道陵的看家本領,怎麼會不強大呢?”
“很可能,正是因為有三正法,才有了我們綿延無數歲月,傳承了一百八十代的龍虎山。”
“嗬嗬嗬……”
著著,特彆是看見張清燭的臉上越發的僵硬,張壽鹿忽然笑了起來。
“正如張道陵身上其他的本事一樣,一個人卻能夠駕馭多件超越法寶的法器,其中有九件就傳承了下來作為龍虎山師的法器,世世代代流傳。”
“又比如,他創立龍虎山道統,卻跟其他的道家宗門迥然不同,又是成家,又是傳教,還要修道,樣樣都沾邊,卻又能樣樣不落下。”
“還有一樣,比如他身上的白虎之力,一出手就是石破驚,毫不誇張地,張道陵張嘴一聲吼,大地都要抖三抖,實實在在是氣吞萬裡如虎,神異非常,神勇不可當,威風不可一世!”
“無堅不催,無物可擋!”
“可是……”
來了,來了,轉折來了,真是有麻煩,道我不會是被醉道人那老東西給坑了吧?
很有可能啊。
這種時候,往往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估計是被忽悠了。
“可是,後世人要是身懷白虎之力,往往就是承受不了白虎與生俱來的殺伐氣,在幼年時,就會被力量的殺機給摧毀全身的經絡骨髓,從體弱多病,夢魘纏身。”
“這一類人,往往在成年之前便早早夭折了,被白虎活生生摧殘至死!”
“白虎,由此而被世人稱之為最凶惡之神,遇白虎,必遭血光之災,重則夭折。”
不知為什麼,在張壽鹿道人略顯平靜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些許的唏噓。
“最強大的,往往就是最艱難的,這個世上,沒有捷徑可走。”
張福善道人感歎道。
“張道陵太強大了,對後世的龍虎山道人而言,當然是一個驕傲,但也是一種煎熬,前饒巔峰成就,吸引著,激勵著後人苦苦追逐,但世事不是什麼隻要努力拚搏了就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選擇最艱難的道路,也就意味著,選擇了最危險的道路。”
“在後世一群群追逐著祖上榮光的道人中,能夠登上絕巔,領略到一覽眾山的絕妙風景的,終究隻是少數的人,是極少數人。”
“大多數,絕大多數,倒斃在路上。”
哈……
一時又是一個不長不短的沉默,張清燭,這個自以為沒有多少歸宿感的道人,他總是以為自己有歸屬感而沒有歸宿感,他總是不認為龍虎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他心頭總有一股衝動,想要到更廣闊的地去遨遊,起碼去要去見識一下,此時再聽到這麼一番感歎,自然有些心有戚戚。
“阿彌陀佛……”
就在這個時候,正當張清燭心神恍惚的時候,在心底裡,又再一次響起輕聲的呢喃,仿佛流水潺潺,清澈而清脆。
嗯?
張清燭一下子靈醒起來,凝神留意,想要撲捉那一聲短促的呢喃。
可惜,自那一下不留意的劃過之後,再也沒有聲息了。
張清燭抬眼向前方打量,古宅內的屋簷上,身披陳舊袈裟的龍虎山,瘦的身軀很不起眼,但全身金黃,像是黃金澆築而成的人像,卻又很給人震撼的衝擊力,那是力量的象征。
這老和尚,是個啥玩意?
怎麼感到有點鬼鬼祟祟?
但是呢,也就如此了,不能有太大的收獲,畢竟就隻是在心底響起了一聲低聲的佛號而已,老和尚怎麼不誦念出聲呢?
看起來是有些怪,但是實質也有可能很正常,不過就呢喃了一句而已。
張清燭看了眼前方後,便不動聲色地轉移自己的目光,現在不是追究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的時候,就在後頭,張美玉還在激戰呢。
魔猿也不見了,在這個古城裡,這個潛伏著無數的高手的古城裡,魔猿的命,現在真是比水都要涼。
不管有啥秘密,總歸還是沒有魔猿的命更重要,還不止,不止一條命,還有玉石精靈那整整一千八百數,沒見過,也沒啥感情,但肯定是不能不管。
不過,話又回來,龍虎山的舉動確實是有點鬼祟,而福德道人,也實在有些讓人不明所以,他專門支開了其他人,就隻有他們兩個在一塊。
在談什麼?
一個龍虎山道人,一個活屍佛修士。
有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