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無損的建築物群,正散發著古色古香的氣韻,陰森的大宅院,幽暗的街道,凝望宅邸的深處,裡麵仿佛有正緩緩扭曲的黑暗,正散發著著令人心悸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氣息,就好像是一頭在沉睡中的巨獸就置身在不遠處,而那有力的象征著生命活力的心跳聲,卻被他們這些人貌似無意地聽見到。
那心跳聲,也是他們的心跳聲,隻不過,他們的更加紊亂與劇烈。
給饒壓抑感,十分強烈,讓人恨不得轉身逃離,遠離簇。
“你們感受到沒有?”
“這個地方,好像更壓抑了?”
張壽鹿道人快速向周圍打量了一遍,發現那種讓人心悸的壓抑感,比之他們前不久的時候,更加地令人不安。
“不應該啊,貧道記得張統領的太乙召陽鎮魔雷,閃耀出一片熾烈而刺目的光芒,像是一個太陽跌落人間,一瞬間將一片陰鬱的黑影給蒸發乾淨,露出了裡麵的痕跡,殘垣斷壁的破敗古祭壇,但是就在籠罩在其上的黑影被驅散的同時,那個古祭壇也隨即崩碎了,化為了齏粉,融入了塵埃之鄭”
“那一片被陰影籠罩的古建築,貧道記得很清楚,就在那個方向,本來已經徹底消失的存在,此時,還依舊完好。”
張福善道人臉色大變,貌似發現了了不得的異常,同時用手指著一個方向,很是驚愕地道。
“沒錯,我記得,是將那一片讓我感到心悸的陰影用雷法給驅散了。”
“怎麼,竟然還在?”
“那種氣息,更強烈了,好像是有個龐然大物在暗中窺視著,眼睛一眨不眨。”
古戰車裡的張美玉同樣感到詫異,證實了福善道饒話。
曾經被摧毀的東西,此時竟又完好無損地出現在眼前了,所散發的氣息,還更加令人心悸與不安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地方很特殊?”
“有個古祭壇?”
張清燭下意識地道,現在這個氛圍,令他話的語氣有點打顫。
“不是,不隻是這個地方,是古城的力量,是這個古城……”
“是這個古城,整個古城都特殊,或者,古城的各個地方,都是特殊的。”
張福德道人聽了張清燭的話,瞬間有所觸動,靈光一閃,若有所思。
“是這個古城特殊!”
“古城是不被損壞的,是不能被損壞的。”
“是損壞不聊。”
“有力量在守護著它,守護著古城內的古建築。”
“古建築,那些塵封在曆史長河中的古建築是不可能被破壞的,並不是外力所能損壞的。”
“而古建築裡的生命體,不管是活人還是活死人,則是會死亡的。”
張福德道人皺著眉頭,一點點出自己的判斷。
“嗯?”
“有力量在守護?”
“這是什麼力量?”
“已經被巨大的力量摧毀成齏粉的殘舊建築物,竟還能恢複如初?”
“這是什麼力量?”
“世間,有這樣的力量?”
張福善道人狐疑,不怎麼相信張福德道饒這番論調。
聽到這個話,張清燭隨即就是一愣,心頭好像有些感悟,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這樣的力量,就是潛伏在這裡的隱秘存在,所向往的,所追求的?”
“當初,他們就是被這樣一股力量給吸引到這裡的?”
所有人一愣,隨即感覺有道理,心頭立馬湧現出沉重感,感覺好像靠近了所有事最後的真相了。
“一種可以將被毀滅的物件,再恢複過來至完好無損的力量?”
“有這樣的力量?”
跟張福善道人一樣,壽鹿道人依舊存疑,他是親身經曆過那場戰鬥的,更何況,就發生在剛剛不久之前,沒有過去多久,不至於被遺忘多少。
但是,眼前的場景,確確實實是不久前激戰的戰場,他左看右看,對現在身處的地方,已經確認無疑了,最有力的證明,還不是眼前熟悉的景致與建築。
而是,在空氣中,還隱隱漂浮著沒有散去的一絲絲雷霆的味道,那是他的雷法:意靜虛雷法。
不僅如此,還有其他兩種雷的氣息:
太乙召陽鎮魔雷、陰符雷。
隻要眯著眼睛用鼻子在空氣中嗅一嗅,龍虎山道人,很容易就可以撲捉到那一絲絲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