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飛蛾峰的張桃白,對你有點不是滋味,你的雷法造詣比之她,要高明一些。”
“哈哈哈……”
張劍先在一旁笑意盈盈,剛才那一聲雷鳴是由張寶玉的雷法所致,張寶玉揮手招來了雷電從而降,直直劈打在他們身前的一處古宅內。
“劍道人,就從這個地方開始吧?”
對於張劍先提到的飛蛾峰的張桃白,張寶玉是一個頭兩個大,確實這門雷法在龍虎山的曆史上一直是由女性道人傳承的,絕少男性道人選擇這門雷法,論及緣由,無非是功法與女性更為相契一些,而男性則多少有些不順當,進境較為慢了一些。
久而久之,好似被默認了一樣,這門雷法似乎隻有女性道人才能修至完滿,進境也更快,但是,現在出了個張寶玉,在這門雷法上的造詣十分撩,令同樣修習這門雷法的張桃白感到巨大的壓力。
要知道,張桃白還是龍虎山七大峰的峰主,是一名結丹真人呢。
“似乎,張桃白是這一次龍虎山師繼承人爭戰的護道人,似乎還有師府的張典古,還有張鼎石真人。”
對於張寶玉的話,張劍先沒有多理會,分明是沒有什麼意見,還在繼續著他自己的思路。著龍虎山上的一些他覺得有意思的事。
對於先打誰,他完全無所謂。
“來,這一次的龍虎山師繼承人爭戰,好像是有點不一樣,其他的老道人都是有些不一樣,劍道人,你怎麼看呢?”
“到底哪不一樣?”
“這一次,竟然要選出的是下一代的師?”
“剛開始的時候,貧道乍一聽聞,還以為是聽錯了呢?”
張寶玉很好奇劍道人張劍先對這件事的看法,他自己雖然也處於龍虎山的最核心的那一圈人,但是,跟拜上帝教的三位指揮使還是有著不一樣的,很大的不一樣。
拜上帝教的指揮使,參與了更多的秘密。龍虎山師的秘密,還有與外界的相關的行動。
這對於其他平日間整在觀中靜坐潛修的道人來,有著無比靈通的消息來源。
“貧道能有什麼怎麼看?”
“還不是老師的一頭熱,他自己想的哪一出,彆人怎麼可能了解?”
“反正貧道是十分樂見。”
“反正最鬱悶的是醉道人,本來像我們這些封晾號的道人是不大可能被選中為繼承饒,偏偏醉道人卻可以例外,讓人心裡不好受啊,心裡不平衡啊!”
“嘿嘿,醉道人這次是到嘴裡的鴨子飛走了……”
“這下好了,心裡舒服了。”
張劍先一副樂安命的好心態,對於其他的貌似不大關心。
旁邊的張寶玉眯著眼睛細細打量了張劍先幾眼,也不知道該信還是不信。
不過呢,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張劍先臉上的高興不是裝的,確確實實是很高興。
“吼……”
一聲暴躁的怒吼自前方的陰森古宅中傳出,回蕩在方圓一裡的空間內,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陰森而壓抑的威壓憑空而降,氛圍霎時間變得陰冷,周圍的溫度似乎驟降不少,原本輕輕打在臉上的微弱氣流,已經可以感受到有幾許涼意。
一股黑氣,肉眼可見地從古宅之內升騰而起,盤繞在古宅的上方,凝聚在一起,遠遠望之,猶如一朵龐大的黑雲在籠罩在上方,將底下的光線遮罩得更加陰暗,近乎黑壓壓地一片,難以視物。
“嗬嗬……”
“是個大家夥。”
“不知能有多大的能耐?”
張劍先並不怎麼在意,看著前方的古宅依舊黑漆漆,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動靜,心中猜測是古宅內的主人並不想真的就動手,現在展現出來的這番景象,多半是威懾,想要讓前來挑釁的知難而退。
“劍道人還是心一點為好。”
“這大門上的,這朱紅色的大門上隱隱約約流動著符法的氣息。”
“貌似,貧道雖然不善於符法,但是還是可以清晰感應到,似乎是我龍虎山的符法。”
“裡麵的東西,是龍虎山的前人所封困在裡麵的?”
縱然張寶玉與張劍先進入這座古城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憑著他們的各自的修為與眼界,還是可以從蛛絲馬跡中看出眼前這些古宅中的一扇扇大門,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與龍虎山的符法,有著同源的氣息。
故此,張寶玉猜測,大門上的符法很可能就是龍虎山的前人所畫。
“哼!”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張劍先不再多言,當即將身後的雙手闊劍接下,單手持在手中,隨後很隨意地隨手向前揮舞,一股淩厲的劍氣當即噴薄而出,猶如一柄利劍向著前方的目標激射而去,往古宅的最幽深的庭院劈砍而去。
“轟隆隆……”
透發出磅礴的力量的劍芒毫無疑問準確地劈斬在古宅中,一聲巨響爆發出來,隨後是漫的煙塵滾滾而上,籠罩著整個古宅。
“嘩啦啦……”
與巨響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陣陣響動,在張劍先的眼睛裡,古宅內被他斬中的那一片區域一陣搖晃,一大片古建築的牆與瓦倒塌,原本看著古舊的老物件,這下是徹底腐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