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脖上,套著一圈拳頭一般大的念珠,數量大略有十多顆,各顆念珠各有不同,單單是從各顆念珠呈現出來的色澤,就可以簡單地判斷出各顆念珠之間各有不同,可能有著不一樣的作用。
“阿彌陀佛……”
似乎有些肆無忌憚,這個高大的和尚,無所畏懼地邁步在這陰冷的街道上,對於街道兩旁的古宅邸視而不見,隻是一個勁地埋頭向前走著,但是又有點奇怪,走得似乎也並不快。
“前輩,這和尚,竟然在我們的前邊?”
“這什麼狗屁地方?”
“剛才看動靜,離我們至少有十裡地,非常遙遠,我們就是這樣轉著,至於那大和尚,就算是初來乍到,也必定不敢亂闖亂撞,肯定也是像這樣的步伐,不快也不慢。”
“對了,前輩,您看,這大和尚,似乎有點奇怪啊……”
“是吧,是有點奇怪吧?”
“怎麼跟咱們一樣,走得不快也不慢呢?”
在陰暗的遠處,距離那個籠罩在朦朧中的輪廓還有路程的時候,劉羽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似乎有些有恃無恐的大和尚,全身上下立時就一個激靈,趕緊往旁邊的古建築物上躲,慢慢地伏下身子,將自己的身體,被眾多的古建築遮罩在其中,隱藏自己的蹤跡。
劉羽西一邊睜大眼睛死死盯著遠處的大和尚,一邊壓低聲音在嘴角呢喃著,一邊又稍稍側著頭豎起耳朵,模樣看著像是在仔細注意傾聽著什麼。
“哦……”
“這倒是少見啊,您老人家竟然很難得的讚同了一回我?”
“嗬嗬,令我有點膨脹。”
“是有些奇怪,怪就怪在,他的步伐有問題。”
將頭歪歪斜斜支棱了一會後,劉羽西發出低沉的笑聲,令現場的氛圍,不再那麼壓抑。
“前輩,我們是在這裡盯著他呢,窺探著大和尚的秘密,還是先忙我們的事?”
“前輩,我事先好了,我事先提醒你,彆到時候,彆事後,被您埋怨,被您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這大和尚應該就是出自寒山寺,寒山寺,與太祖皇帝有很深的交往,當然,要是有很深的交情的話,那是寒山寺高攀,估計寒山寺自己吹噓的時候,即便是在自己內部吹噓,都不敢這樣。”
“二來呢,帝**也確實很反感很討厭這樣的行為,任何試圖貶損,或者,在解讀上,有那麼一點點意圖貶損太祖皇帝的歧義的話,都會招致帝**的強烈反感,甚至敵意。”
“所以,寒山寺那群和尚,很忌諱那樣的法,自己很心處理那樣的關係,對外宣揚的,總是心翼翼,生怕帝**向他們發難,嘿嘿,帝**是霸道慣了,一向霸道。”
“誰也惹不起。”
“好了,閒話完了,進入正題,這就進入正題。”
劉羽西突然將嘴角咧開,向下拉出一條彎曲的弧線,貌似,有點不屑一顧。
“前輩,我事先開了。”
劉羽西還是有點不放心,又重複一遍。
“寒山寺,與太祖皇帝有著很深的交往,太祖皇帝有一門強大的手段,並沒有流傳給帝**,而那門神通,似乎與佛家頗有淵源,而且,還是太祖皇帝本人可算是根本的神通,不管是實質的威力,還是僅是一個象征意義,對帝**來,都是十公巨大的誘惑,和一個十分焦慮的折磨。”
“帝**沒能傳承這項本事,以致很多人對他們產生了不少的質疑。”
“嘿嘿,這也是寒山寺那群和尚被帝**討厭的根本原因。”
“我啊……”
到這裡的時候,被打斷了,被一聲急切的聲音打斷了。
“神通?”
“什麼神通?”
一聲略顯蒼老的疑惑發問,凜然而降。
劉羽西詫異,竟然有聲音繚繞在他的耳畔,而不是以往的那種交流形式,隻是在他的腦海中蕩起一點點漣漪,聲音得像蚊子拍翅一樣。
“什麼神通?”
“我這種人物哪能知道?”
“估計祖父會知道吧?”
“不過,甭管啥神通,隻要是跟太祖皇帝沾邊,那肯定是大殺四方、屍橫遍野的本事。”
“可能是什麼功法吧?或者是絕招?法術?”
劉羽西鬨不清楚,自個估摸著,一個個換著。
“哼……”
可是隨之而來的,隻有一聲談談的嘲諷,一聲冷哼,在腦海裡掀起波瀾。
啊……
劉羽西疑惑,抬起手撓撓自己腦袋,不知自己哪裡犯了錯誤,以致又被這老東西給蔑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