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玉正感歎著,聽著這樣的感歎,旁邊的張劍先突然又興趣了,既然這樣的時機,又正逢張寶玉有這樣的手段,好像可以好好談一談龍虎山師的隱秘。
張劍先想到做到,當即就問道:
“寶玉道友,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
“關於龍虎山師傳承的一些議論。”
“龍虎山師的世代傳承中,始祖張道陵是第一代,第一代隻有張道陵一人,第一代隻有一人,第二代是兩人,第三任師是嫡係親孫。”
“到鄰三代的師出現了一個變化,第三代師從嫡係的譜係而言,不是最正宗的嫡脈,至此,打破了龍虎山師必然傳承於正宗嫡脈的規矩。”
“這個第三代師,倒是了不起。”
“竟然能夠改變龍虎山的規矩!”
“確實是撩。”
“不過,也有個好的條件,當時龍虎山師的傳承,相比之後世,還算是初創,規矩還不多。”
“不管是時勢好,還是個人強悍吧,反正至此龍虎山師傳承就有了個很大的改變。”
旁邊的張寶玉點點頭,認同張劍先上麵所的,但是並不話,等待著張劍先後麵的話。
“龍虎山師還是隻能傳承給龍虎山的張姓嫡脈,但是張姓嫡脈的這個嫡,卻不再是單憑血緣的遠與近可以決定的了。”
“從此以後,龍虎山師的繼承人人選就成倍成倍地增加,虧得龍虎山還是個修道的教派,不是有資格的就人人趨之若鶩,若是凡俗門庭,可不不得了了。”
“是血流成河、屍積如山,絲毫也不誇張。”
“也是從第三代龍虎山師之後,出現了一個必然的需要:要對龍虎山師的繼承人進行挑選。”
“這也就是龍虎山師繼承人爭戰的由來。”
“對龍虎山師的繼承人資格進行考核,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不大常提及的關鍵:龍虎山師不得收徒,由於我們龍虎山這個教派的某些特殊性,還是允許龍虎山師娶妻生子,但是,卻又一個很嚴格的限製:師的子嗣,不得姓張!”
“也就是,師的親生子,不再有資格繼位師,從一開始就被排斥在資格之外。”
“也就是,龍虎山師的血脈,就嚴格的嫡係傳承而言,隻維持了三位。”
“到鄰三代,隻能是始祖張道陵的血脈,卻不能是張道陵的嫡脈。”
“怪就怪在這裡,這樣一位對龍虎山的曆史走向起著如此重大作用的人物,堪稱是裡程碑一樣的轉折點,龍虎山的曆史竟然對這樣的人物,記載極少,少也就罷了,竟然連個名字都沒有留下。”
“你怪不怪?”
“寶玉道友,你既然有這樣的本事,那你對龍虎山的一些隱秘,必然有著更其他人跟更深入的了解。”
“寶玉道友,你對這個事,有什麼不一樣的看法?”
張劍先的表情在一瞬間,在完最後一句話的一瞬間,變得嚴峻起來,語氣中也透露出與平常模樣格格不入的嚴肅。
張寶玉沒有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張劍先的嚴峻麵容,一時之間,也被張劍先感染,不由自主也開始嚴肅起來。
張寶玉的視線轉過來,張劍先與之靜靜對視。
“嗬嗬,劍道人,你可能太高看這個手段了。”
“這個手段,其實,也就這樣。”
“貧道之前也過,有著不少的限製,有些是根本就不能進行探究的,一是會牽扯到很大的因果,二呢,很危險,有些比剛剛經曆的還要恐怖。”
“還要恐怖一百倍!”
“劍道人,對於那些無儘遙遠的事情,貧道總是從眼底略過後就拋之腦後的。”
“而且,就算是想較真,也沒有辦法的,因為龍虎山的過往,龍虎山的曆史,是禁止被探究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在龍虎山的曆史過往上,禁止任何在時間最前賭目光回眸探尋。”
“所以,對龍虎山的曆史,貧道也隻是粗略地探究過一次,無功而返,而且,隱隱約約感受到那股覆蓋在龍虎山的過往之上的強大力量,所以,那樣的事,也就乾了一回。”
“劍道人,貧道真正感到奇怪的,是你的態度。”
“張壽鹿道友,聽你的法,似乎對張靜虛師有著很大的興趣,而你,似乎對這位連名字都沒有留下來的第三代師,改變了龍虎山曆史走向的師,似乎很感興趣?”
“嗬嗬……”
張寶玉麵對張劍先銳利的眸光,以笑聲開始,也以笑聲結束。
“嗬嗬……”
“嗬嗬……”
“嗬嗬……”
張劍先也笑了出來,聲音很坦蕩,很開朗。
“很簡單,那一劍!”
“第三代師的那一劍,將龍淵劍給徹底壓製住了!”